阵刺痛,提醒着她昨晚是如何被粗大的东西贯穿的。
察觉到她的颤抖,裴序眸色一暗,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这个动作牵动腿间黏连的体液,裴双宜顿时疼得抽气。
“活该。”他嘴上这么说,脚步却放得极轻,像捧着什么易碎品。
被抱到镜子前,她羞愤地别过脸。裴序却强硬地捏住她下巴转回来,另一只手挤好牙膏塞进她嘴里。
裴双宜低着头,垂着眼睫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脖颈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锁骨处泛青的指印,还有胸前未消的齿痕。
而一切的根源都是旁边这个看着正直冷淡的坏男人。
她偷偷抬眼,从镜子里看到裴序紧绷的下颌线。他正死死盯着她后腰上的掌痕,喉结滚动得厉害。
……又在想什么变态的事。
回到床边的路程短暂得令人心慌。裴序的手臂肌肉偾张,却小心避开了她最疼的地方。
“好好躺着,我不在就不要乱下床了。”
他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直到集装箱的门重重关上,裴双宜才长舒一口气,把滚烫的脸埋进团子蓬松的毛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