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被肏得筋疲力尽,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沉沉睡去。
这比连续训练三天三夜还要耗神,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连梦都浸在粘稠的黑暗里。
她本就习惯睡到中午十二点,今天却睡得更久。
朦胧中,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上了她腿心。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膝窝,强硬地向外分开。
微凉的指尖蘸着药膏,轻轻点在红肿的穴口,激得她浑身一颤。
“呜…别……”
她无意识地哼唧着,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睡意。
那手指愣了半晌,却更加得寸进尺,借着药膏的润滑慢慢探进还微微张开的穴口,指腹若有似无地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她腰肢发软地想躲,却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小腹。
好凉…但是…好舒服……
混沌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随即又被睡意淹没。
药膏渐渐化开,火辣辣的痛感被清凉取代,那手指却还在不紧不慢地打着圈,偶尔擦过最娇嫩的那处软肉,惹得她脚趾蜷缩。
温热的呼吸突然贴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皮上。
那触感太过熟悉,带着令她安心的气息。她无意识地往热源处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很快又陷入更深的梦境。
朦胧中,似乎有谁用指腹擦去了她腿间的黏腻,又替她拢好了散乱的衣襟。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有些黑,集装箱里昏黄的灯光洒下,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她刚想扯过被子,突然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墨色瞳孔。
裴序不知何时坐在床边,正俯身盯着她。
“啊!”她惊叫着往后缩,后脑勺重重磕在床头,疼得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你……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
团子被吓得滚到床角,炸着毛“吱吱”直叫,黑豆眼懵懵地眨了眨。
裴序坐在床边,直起身,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睡到日上三竿,小猪都比你醒得早。”
“闭嘴!”裴双宜抓起枕头就砸,眼睛气得发亮,“要不是你……你…”
她声音突然弱了下去,腿心残留的胀痛让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裴序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脚踝,拇指恶意地摩挲着内侧的淤青:“我什么?”
“不是你先坐上来的?”
“胡说八道!”她用力踹他,却被他顺势拉开双腿,“明明是你、趁人之危!”
裴双宜气鼓鼓地揉着酸痛的腰,眼角还泛着红:“都怪你…弄得我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裴序闻言冷笑一声:“自己体力差得像纸糊的,还有脸怪人?”
“你!是谁昨晚按着我说最后一次,结果…结果…”越说声音越小,耳尖红得能滴血。
他却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扣着皮带扣:“自己叫得那么欢,现在倒装起清高了?”
沉默片刻,他还是起身道:“我要出门,这段时间忙,要值班。”
裴双宜怔了怔,别过脸去:“谁管你?滚开!我要去洗漱!”
裴序的脚步一顿,墨色瞳孔扫向她,带着点不悦。
可见她强撑着发颤的双腿下床,刚迈出一步就膝盖一软。眼看要栽倒,他皱了皱眉,耳尖微微泛红,大步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体。
“放、放开!”她慌乱地推拒,可绵软的手掌按在他紧绷的小臂上,反倒像欲拒还迎的抚摸。
裴序低哼一声,声音沙哑:“不舒服就好好躺着,逞什么强。”
“还不是你…”她气得浑身发抖,腿心却因为这句话渗出更多黏腻。
红肿的甬道传来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