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ㄕ10ㄕ17丁】当她们是怕生,没有多问。
另一个宫娥端着一碗漱口茶过来了,步然喝了一口,太烫,没忍住吐了出来。
那个宫娥霎时吓白了脸,摔了手里的茶盏不说,腿下一软直接跪下了,连连求饶。
步然扶起小宫娥,随意问道:“这都是怎么了,每个人都哭丧个脸。本宫这么可怕么?”
宫娥们听言全都吓得跪下了,只是哭,呜呜咽咽的,什么都不敢说。
步然想起昨夜陌子归不同寻常的欣喜,心里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他每次失控嗜血之后,都会来向她索欢。
这是已经成为他的一种近乎变态的炫耀方式。
她来不及穿上厚袍,随意裹了件披风,往大殿去了。可是她前脚一踏出寝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宫里的小厮们三五成群地清理着尸体,有的人推着尸车,有的人就沿路将那些石板上的血迹冲刷干净。哗哗的冲水声像是水浪,冲击着步然的神经。
步然怔愣地低头,只见一路蜿蜒的血迹,一直从她的脚下往炎宫的大殿方向蔓延。她像丢了魂,磕磕绊绊地往那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