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黛茜的呜咽声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雷蒙德的感官全都被唇舌和呼吸间的甜腥味给占据。
他把湿软的穴口和花唇一起含在双唇间吸吮,像是在吸吮已经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成熟果实,要将里面的汁液用力的吸吮出来。
喉咙里干渴的发痒发疼,但是娇弱的小虫母除了没用的瑟缩,流不出更多的甘甜汁水来润泽他的渴意。
“呜、不要这样……”黛茜还在可怜的呜咽。
雷蒙德只能用舌头代替他的手掌与手指,细致的舔舐湿软的花穴。
从这处小小的裂缝下面慢慢往上舔,从缝隙里流出来的热液堆在舌面上,他不得不卷起舌头把这些汁水吞咽下去,再继续往上舔。
舌头浅浅的压进穴口,带着湿粘的花液继续往上,在舌尖抵在细小的尿道口上时,黛茜又瑟缩着说“不行”。
雷蒙德顺从的避开这里,用舌头压住了最上面已经充血鼓起的花蒂。
雷蒙德知道这个结构叫阴蒂,属于人类女性。
还在虫巢时,雷蒙德就对人类文明很感兴趣,如果不是他的基因注定他要成为在前线战斗的将士,他或许会选择成为人类文明学家。
一千多年前虫族和人类进行了长达百年的战争,这场战争促使虫族进化出了拟态的能力,也让他们在多种因素的驱使下选择人类作为拟态对象。
第一批进行拟态的虫族都是以他们俘获的人类士兵为参照的,他们无一例外拟态成了人类男性。
借由拟态,虫族开始潜入人类社会,窃取人类文明,在认识到人类的性别划分后,雄虫理所当然的选择拟态成人类男性。
最后这场战争以人类一败涂地告终,虫族没有圈养奴隶和殖民的观念,人类战败后,所有人类无论死活,都和他们的母星一起归于了死寂。
但是虫族也很快迎来灾厄,战后不久虫母突然死亡,虫族的动荡一直延续到数十年后雌虫出现。
新诞生的雌虫按照人类的性别划分应该是女性,但是当时已经没有人类女性能作为参照,雌虫依旧只能拟态成人类男性。
一直到现在,雷蒙德从没听说过有拟态成人类女性的雌虫。
但是他的小虫母长着完全属于人类女性的器官,它们柔软鲜嫩,远比他在教学影像中见到的生动。
生动到根本不像是从未见过真正的人类女性的虫族能拟态出来的。
不过雷蒙德会为他的小虫母保守这个秘密的。他想路西恩和莫里斯也会的。
他们已经等待的太久太久了,不管黛茜到底是什么,他们刻在基因中的本能已经诚实的告诉他们,她就是他们的妈妈。
谁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包括黛茜自己。
雷蒙德用牙齿咬住了圆滚滚的阴蒂,还没用力,黛茜就开始一边淌水一边说“不要”。
甘甜的味道越发浓郁,勾的雷蒙德的毒牙都在微微发痒。
他在想要是他把神经麻醉的毒素注入这里,黛茜是会在毒牙刺穿这敏感脆弱的地方时立刻达到高潮,还是会在被麻醉后被剥夺阴蒂高潮的可能,只能在高潮边缘无助的求他更重一点更快一点,最后被他硬生生的插上高潮。
又或者两者都会发生。这个念头的诱惑力很大,但最后他还是克制的收起了尖牙。
不能第一次就吓到黛茜。雷蒙德的吻重新往上,他亲吻着黛茜微微隆起的小腹,把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茎放出来,压在湿软的穴口。
雌虫临近生产时虽然会更渴望雄虫的抚慰,但真正的插入性行为却会让他们不适甚至受伤。
这一条应该同样适用于他的小虫母。雷蒙德握住黛茜的膝盖往上压,她无力反抗的任由他并起她的腿,被他的性器插进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