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床要比飞船上的床软一些,黛茜被平放下去,看到的却不是黑色的天花板,而是一片雾蒙蒙的白色。

主卧的天花板是透明的,她能直接看到这颗星球上无处不在的白色。

但黛茜的注意力很快又被迫回到她身前的人身上,雷蒙德跪在床边,他一直绅士的握成拳的手此刻终于没有阻隔的放在她的大腿上。

雷蒙德的手心有一点微微粗粝的茧子,他的手一开始只是放在她身上,动作轻的都令人发痒,但很快这只手就开始收紧。

他的手太大了,大到他几乎能一只手圈起黛茜的大腿。

但黛茜感觉到的是雷蒙德手心里的热意,不是滚烫的,却是令人发痒发麻的,她不受控制的在因为这不属于她的体温而越发湿润。

她的身体或许是真的出问题了。在漫天的白色和恒温26度的室内,她热的都开始发汗了。

雷蒙德的手还在收紧。

古铜色的大手攥着珍珠白的大腿,柔软的腿肉从指缝间微微满溢出来,悬殊的颜色和大小对比让这一幕不止变得色情下流,也变得充满禁忌意味。

就好像他正在猥亵一只还没成年的雌虫。都等不及她把幼弱的生殖器官发育成熟,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将腥臭的精液灌进她的身体里,让她不得不为他产下虫卵。

可事实是,他的小虫母已经在用这样娇小的身体为其他虫孕育虫卵了。

雷蒙德的手一下子收的太紧,黛茜吃痛的闷哼出声,他连忙松开手。

“抱歉。”雷蒙德下意识的道歉,目光重新恢复一点清明,看向他刚用力握住的地方。

柔软白皙的大腿根上正缓缓浮起一个淡红色的掌痕,成片的痕迹几乎把整个腿环绕一圈。

雷蒙德的目光再次变得晦暗不明,他低下头,被蛊惑了一样轻轻吻上这片红痕。

他的小虫母可怜又可爱的轻轻颤抖了一下,又在想要往后退开之前被他按住膝盖更用力的舔吻上去。

“呜……”黛茜的声音在变得更加湿润和柔软。

雷蒙德也闻到了更诱人的甜香,他无意识的吞咽,却无法阻止自己将毒牙贴近腿根的皮肤。

在尖锐的毒牙刺进皮肉时,耳边湿软的呜咽声也变成了痛呼。

但是很快这个声音就重新变得柔软,雷蒙德控制着神经麻醉毒素的注入量,把毒牙拔出来时仔细的舔掉伤口处渗出的血丝。

“雷蒙德……”黛茜在低声喊他。

雷蒙德起身压在床边,低头看着神情迷茫的黛茜,俯下身回应她,“我在,母亲。”

温热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雷蒙德依旧和他对她做的所有亲密行为一样,都从轻轻的试探开始。

紧接着是同样的不容抗拒的更深入绵长的亲吻,他的舌头压进她的唇缝抵开她的牙关。

呼吸变得紧迫,身体的反应却在变得迟钝和缓慢,思维也在慢慢停滞,只剩下感官还在诚实的传达接受到的刺激。

雷蒙德的手扯下了早已湿透的内裤,粗粝的手掌整个压在她的私处,他在很细致的抚摸她。

从指尖到掌根,从后穴到阴蒂,他来来回回的、极细致的抚摸她,或轻或重的用指腹和指根的茧子碾过这些敏感或没这么敏感的部位。

黛茜的脑袋里已经只剩下和宅邸外一样的一片空白,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从唇边缓缓流下去她都感觉不到。

但是雷蒙德很仔细的把这点热液舔干净,湿润的舔吻也顺理成章的继续往下。

他轻轻的吻过她的脖颈,没有和幻想中一样在这里留下一个咬痕,因为他已经在更私密的地方留下了他的痕迹。

他也没有和他幻想中一样撕碎黛茜身上的衬衫,而是用一只手利落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