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侄子。”

时锦气不打一出来,她想也不想,夺过陆嘉笙的手机丢到一边,神气十足地问:

“他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大人办事小孩儿别掺合的道理吗?”

即便陆嘉笙跟她说过他那个侄子都大学毕业了,但因为差了辈分的关系,时锦总觉得这小侄子还是个小孩儿。

陆嘉笙被她给逗笑了,他低头去吻时锦,轻声细语地问:“办事?阿锦,我们在办什么事?”

瞧瞧,他就是这么个温柔的人,就连说荤话的时候都说得委婉动人。

可与此同时,他粗直的阴茎却很戏剧性地在她体内跳动了一下。

时锦白了他一眼,稍稍往后用了一点力,两个人就这么连着下体,向柔软的床垫上倒去。

由于姿势的关系,时锦现在正好骑在他身上,她很自然地扭了扭腰,满意地看到陆嘉笙脸上溢出的一点迷醉。

情难自禁。

“当然是干少儿不宜的事。”

这一干,就干到了第二天早上。

时锦有点饿,陆嘉笙提议要不随便在酒店吃个早餐,可她就是嘴馋,想吃隔壁街一大早新烤出来的贝果。

马上就要回英国了,又不是什么连锁的面包房,她怕以后就没机会吃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