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和讨厌都表现得那么明显,可他又是如此迟钝,以至于陆嘉笙察觉出他喜欢时锦这件事,都要比小王子本人醒悟得更早一些。
“是吗?”
时锦无所谓地反问着,仿佛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她站起身,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收拾起书桌上四散的纸张。
“阿生你还在画图吗?这是……什么……”
时锦闭上了嘴巴,因为她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裸体素描,落款处还有她用以署名的特殊记号。
“你说那几张素描吗?是陆深拿过来的。他说是一个朋友给他画的,让我品鉴一下画得怎么样。”
小陆总又怂又爱现,暗戳戳地在小叔面前整这一套,不知是他自己犯傻,还是把陆嘉笙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