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貌似无意的问。
“你和叶家又有什么矛盾?非要这样小心的避着。”
叶望的事情现在只有沈淇然知道,看样子他也没和廖颂说太多。
但李飞舟知道廖颂猜也能猜的出来,叶家只有叶望一个独生子,而且他听沈淇然提醒过说现在叶家基本都是叶望在操持,所以他在避着叶家,其实是避着叶望。
他从旁边的袋子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才简短的回答说。
“一点小麻烦。”
这样避重就轻的遮掩摆明了是不想完全告诉廖颂,他的目光微变,神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了,不客气的说。
“我答应带你回家,当然要担心会不会惹祸上身,现在叶家是军队里最重要的金融来源,要是因为你一个少将丢失了这么一座财神,那我可要考虑要不要主动把你供出去。”
其实李飞舟不确定叶望是不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虽然那个时候叶望对他做了非常过分的事,不过李飞舟几乎要了他的命。
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话,叶望一定会想报复回来吧。
所以以防万一,李飞舟在没有和他对抗的实力之前还是要尽量避着他。
他默不作声的把盖子盖好,然后平静的说。
“抱歉,这些私事不太方便告诉长官,如果长官觉得困扰的话不必帮我,停到路边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他们离开军队不远,就算徒步走回去也需要花费一个多小时。
话音刚落廖颂的脸色就明显的变了,手里的瓶子都被他捏得咯吱作响,几秒后就不堪重负的爆裂开来,剩下的水直接淋在了他的手上。
他很少有这么外露的情绪,仿佛已经戴习惯的散漫面具终于裂出了一条缝,堆积太久的情愫一窝蜂全都涌了出来。
啪的一声,碎裂的瓶子被他用力扔在了地上,同时他霍然起身朝李飞舟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