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娇小的嫩屄被粗壮勃然的鸡巴径直贯穿了个透彻。
这干脆利落的狠辣插入毫无预兆,舒嘉年毫无准备,身体便被粗硕鸡巴从中锲开般对半撕裂。
瘦削的身体打着摆子,被禁锢在男人高大身躯下和坚实手臂中直打哆嗦。
嫣红的处子血渗出丝丝缕缕,萦绕在吃力地含着鸡巴的粉白逼口处,与清透的水液混作一堆,艳丽又悲惨。
拓跋烈探手往舒嘉年不停打颤的身躯胸前,捏住了两只白兔儿般的奶球,紧紧钳制着人,边将奶尖挤捏出乳白奶汁,边在箍紧的青涩窄小甬道中肆意挞伐。
“啊、啊哈、啊呃..嗯啊哈..不啊哈..”
舒嘉年脆弱地哭叫着,黑框眼镜东倒西歪地勉强夹在秀丽鼻梁上,睫毛黏成一缕缕,乌黑潮湿地发着颤,瞳孔涣散着溢满了水雾,满脸斑驳泪痕,面颊潮红如血。瘦弱身躯在身后人频繁的撞击下一下又一下往床屏软垫上撞,从大掌虎口处透出的雪白奶肉完全挤压到扁平,润红的奶尖碾着软垫不断溢出奶汁,在床屏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乳白的汁液蜿蜒着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