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一直担心我更换合约不要你这个经纪人?只要敞开腿,你想跟我多久就多久。”
“还想在这打工,拿外边同水准经纪人的十倍工资?还想好好照顾你那一家在上学的弟弟妹妹?”
原身的狗脾气基本没经纪人能管束和忍受,之所以选择了舒嘉年这样名不见经传、业务水平不算专业的新入职经纪人,无非看中他是个肩上责任繁重、性格软弱好拿捏的包子。
果不其然,刚提到弟弟妹妹,一直没动弹的人眼泪淌得更凶,手抖着开始往下脱自己裤子。
眼睛红透了,动作扭扭捏捏,一向怯懦的眼神里却又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坚韧。
拓跋烈瞅他两眼,轻嗤一声。
真是圣父啊。
等了会儿,嫌他动作慢,直接给人抓过来三下五除二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捏着细脖颈就将人往床屏上一推。
舒嘉年侧脸撞到床屏软垫上,脸颊上的眼泪糊上干净整洁的皮垫。柔软的胸脯也被挤压到微微扁圆,往身体两侧漾出雪白奶肉。他下意识用手背擦拭干净眼泪,又抹了抹软垫上的湿痕。
纤瘦的青年肩头瘦削,脊背上两块肩胛骨都明显,雪白的脊线顺着往下是狭窄的腰肢,和浑圆的肉臀,皮肤白皙无暇,身体单薄,没有丝毫的赘肉,甚至有点过于青涩干瘪,但他屁股大腿可能因为不太锻炼的缘故,倒是存蓄了些柔软的肉出来。
拓跋烈高大身形覆上舒嘉年对比之下显得娇小的身体,扶着硕长鸡巴插进他腿心间,和已经微微濡湿的肉缝轻微地厮磨起来。
舒嘉年跪立着的身躯抖得更明显了点,撑在两侧的手无措地蜷缩紧,逃避一样阖上眼睛。
腿心间灼热的肉物像烧红的铁杵一样,滚烫又坚硬,大腿根幼嫩的肌肤被烫到渗出疼痛的错觉,更别提和青筋虬结的肉柱紧密相贴的女逼肉缝。湿润的肉缝在与鸡巴摩擦纠缠的过程中分泌出更多湿液,晶莹的透明的点点滴滴抖落在柱身上,和红润硕大龟头分泌出的腺液混合在一起,很快便将那微微情动却青涩无比的粉屄濡湿得彻底。
拓跋烈捏着舒嘉年的腰,劲腰前后频繁挺动,挺着鸡巴将女逼磨到连阴蒂都肿硬挺立出来。
舒嘉年从一开始默然无声的忍耐到身躯控制不住地战栗,喉腔里常常抑制不住地挤出几声短促呻吟,酸涩缠绵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催生到小腹处,侵袭到四肢疲软,他抖着屁股控制不住地往下滑,纤细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箍住止住了沉落的趋势,随着男人健壮大腿肌与腰肌搏动,灼热鸡巴又是一下狠蹭,龟头从柔软臀缝碾过羞怯菊口、潮湿的逼口,碾开濡湿的阴唇唇缝,将窄小的阴阜每一处敏感嫩肉都研磨透彻,龟头恶意地抵着勃起的阴蒂包皮里藏匿的硬籽,打着圈儿地碾磨挤压,圆润肿硬的肉珠被挤碾成薄薄一片嫩红的肉贴在阴唇缝隙间,抽搐着泌出晶莹蜜液。
“啊啊呃..不要呜..啊哈、啊呃..”
舒嘉年纤白的指尖在床屏上划出痕迹,唇瓣颤抖着呜咽。
“经纪人的骚逼像小嘴一样在舔我鸡巴。”
“阴蒂好硬,逼缝里一直在冒水。”
“是不是爽得要死?”
拓跋烈箍紧了人,又重又快地磨着舒嘉年腿心间烫热潮湿的嫩逼,还一直在耳朵红得快要滴血的人耳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让本就保守青涩的人更觉难堪地剧烈颤抖起来。
“呜~”
因为羞耻心,舒嘉年咬住了唇瓣,嫣红的色泽在贝齿用力地碾压下退散,留下深重的苍白印痕,呻吟止息了,只剩下克制不住的急促鼻息和喉咙里的呜咽。
但下一刻,他又陡然发出一声短促尖叫,随即不停地短促地发出“嗬嗬”声,眼睛睁大了溢出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