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为了赶进度,拓跋烈径直上前敲响了舒嘉年的房门。
笃笃笃的声响响过一轮,等了会儿,并未有人来开门。
房间内的舒嘉年正半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紧紧抱着自己,给自己卷成了一个颤颤发抖的蛋。黑框眼镜下的面颊红透,稍稍有些长的柔顺垂落的鬓发沾染了汗液潮湿黏腻地贴在额角,眼神朦胧中藏着恐慌。
他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像是被惊醒一样,猛然瑟缩了一下,手臂缓缓收缩将自己拥得更紧,头埋在膝盖上,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从场馆回来后他就突兀地开始发烧。现在头晕脑胀,直泛恶心。在体育馆看见的事情,仿佛成了梦魇,一幕幕在眼前交替浮现。
敲门声忽远忽近,如索命恶鬼。
舒嘉年直觉灵敏,感知到了危险,自然不会去开门。
但这不代表他能安全无虞地藏在房间里度过时间。
一根灵敏的小触手从内部打开反锁的开关,直接拧开了门。
房门开启移转的声音很轻,埋头于膝盖上充作鸵鸟的舒嘉年并未发觉,拓跋烈合拢门,一步步走近,也未能惊动已经烧的有些神思恍惚的人。
“喂,经纪人,工作途中擅离职守,给自己关到房间里忏悔吗?”
拓跋烈一开始没有发现舒嘉年的不适,习惯性地随口用言语施压,走近了才发觉这人露出的脖子红的异常。
捏着纤细脖颈提小猫儿一样挖出来烧得通红的小脸,就看见他那丑陋的黑框眼镜东倒西歪地夹在鼻梁上,眼睛微微阖着,只睁开一条细缝,弯曲卷翘的眼睫毛上挂着点闪烁的水珠,丰润的红唇翕张喷吐出微弱潮热的气息,看起来已经烧得人事不知了。
要是寻常人看见舒嘉年这幅情景,不说买药送医,好歹拿来湿毛巾给人擦擦。
拓跋烈不然。
他手掌心间柔腻滚烫的脖颈像块要融化的暖玉,熨帖而柔滑,眼前因发烧而潮红一片的小脸将经纪人平日里看起来普通平庸的假面揭开了一角,露出些可怜可爱的娇憨风韵。
看起来,真的很好肏阿。
拓跋烈还没操过发烧的人,这时候直接掏出了鸡巴,将硕长狰狞的肉屌撸硬了,抵在眼神潮湿恍惚的人红唇边,“经纪人给我舔舔鸡巴,就不计较你今天无故离岗。”
舒嘉年看见眼前晃动模糊的身影,听见些迷迷糊糊的话,凝滞住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嘴唇便接触到一个滚烫的物什,他下意识对着湿滑灼热的圆润探出了湿红的舌尖,轻柔而胆怯地舔弄了两下。
拓跋烈轻轻嘶了一声。
眼眸变深沉,下一刻扣住懵懂的经纪人后脑,将勃发的赤红肉屌猛地捅入湿热高温的口腔之中!
舒嘉年娇小的红唇被粗壮巨根撑开到彻底,嘴角撕裂般泛起疼痛感,娇嫩的嘴唇成了浑圆的肉套,无力地裹着肉柱,舌头被茎身压迫到连连颤抖,却无路可逃,柔软潮热的舌面贴着肉柱,与勃然跳动的血脉经络紧密厮磨,脆弱的喉肉被硕圆的龟头捅插到猛烈痉挛,像是温驯的飞机杯,涌动着抚慰深入到喉腔中的孽物。
拓跋烈抽离少许又重重夯入,直将人肏得唔唔狂抖,连瞳孔都剧烈晃动地往上游移着。
舒嘉年抽搐着,呜咽着,眼睛蓦然睁大了些。男性生殖器残忍的攻击使得他从昏沉暗昧的心绪中清醒一瞬,看清了眼前人样貌,感知到了口腔被强行扩张的难受和腥膻味道侵占味蕾的恶心,凝滞的思维终于活络起来,认识到发生了什么,像是竭力逃避的事情终于轮到了自己,一瞬间陷落进巨大恐惧和难过中,无法自控地滑下两行泪来,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便是含着男人的巨屌,纤细手臂在他坚实的腹部腿部推拒,力度微弱得如同在挠痒痒,又或是欲拒还迎。
他连攥紧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