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洛被操到尖叫高潮后,其他三个早就忍到被情欲蚀骨钻心的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到拓跋烈脚边,像是等待主人临幸的性奴一般,用自己泛痒的奶头磨蹭他造价昂贵的裤子。

拓跋烈没召唤出分身肏他们,而是亲力亲为。一是分身们还有其他的作用,不想那么早显露在队友们面前,二是,看他们被欲望折磨到发狂的可怜模样,别有一番乐趣。

拓跋烈操完岑洛操柳正阳,等将人干得双腿大开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失禁般溢汁后,拉过敖子昂就是一顿狂插猛捣,给女屄插到潮喷又去肏屁眼,在破碎的呻吟尖叫声中,敖子昂那透红肿烂的肥硕肉臀在癫狂粗暴的撞击下几乎成了一滩肥软的肉,不断在扁圆和饱满的形态间飞速变换,黏腻的骚汁糊满了交合处,拉扯摩擦成湿漉漉的黏腻白沫。

最后一位朋友得到拓跋烈的注意力时,几乎已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般。

徐元青在潮湿浓稠的欲望中汗湿面颊,泪眼朦胧,纤长的手指插弄着自己的嫩屄,粗暴地捅弄之下绷紧着身体忍耐愈演愈烈的渴望,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被情欲吞没般连呼吸都困难,鼻息急促而炙热,唇瓣间溢出的呻吟声绵软悠长。

拓跋烈将人抱起来挂在身上操,大掌抓握着湿滑的雪白大腿,指缝间勒出一道道雪润的白肉,干进阴道最深处还不够,不过插弄数下,就将浸润了催情粘液改造到熟烂淫浪的胞宫捅开,插捣成一只湿软艳红、无力裹着鸡巴的肉囊。

徐元青趴在他肩头被肏进子宫时猛然扬起颈子,含春的粉面渗出血一般的浓丽潮红,瞳孔微微涣散,眼角无意识地淌下清透的一线泪珠,濒死般剧烈痉挛着尖叫出声。

随后雪白腴润的身子被猛烈急促的抽插顶撞成在狂风中乱舞的簌簌雪堆,带着颤发着抖,雪白的大腿和圆润饱满的肉臀在与男人坚硬大腿拍击时混乱地弹动,丰满的白肉在晃动中显出柔软又丰腴的肉感,整个人漂亮到了极点,也脆弱到了极点。

灼热浓稠的精液在徐元青崩溃的哭喊声中有力地激射,渐渐灌满宫腔,混着未能流溢出来的催情粘液,将雪白的肚腹撑起一片浑圆。起伏的肚腹在男人坚实火热的腹肌上碾压至微微凹陷,潮吹的淫水掺杂精水顺着挺翘饱满的雪腻臀肉湿淋淋往下淌落,淅淅沥沥滴在地面。

直到到了彩排结束时间,四位被肏得泪眼朦胧、全身湿透的偶像们才从这场难以想象的淫乱灾难中逃出生天,他们擦干净眼泪,抹去湿汗,套上起皱的衣物,勉强收拾好自己,草木皆兵、紧张无措地在工作人员中穿行,出了体育馆,上了车子才放松下紧绷到酸软的肌肉,和拉成细弦快要断裂的神经,不约而同地缓缓松了口气。

确实如他们所猜想,在这场混乱中,除了拓跋烈和他们自己,没人能看得到他们,也就是说,他们在舞台中央被拓跋烈肏到潮吹喷水的模样,并未造成更多难以承受的后果。

恶就萋萋溜是萋就珊恶.

几人细微想法或有不同,心绪却有类同的地方不幸中的万幸,虽然身下女屄被发现,被男人操成淫荡的性奴般求着鸡巴肏,好歹没真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露出那副下贱骚浪模样。

到了酒店后,四人脚步匆匆,像是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一样,一是身体上和身体内部沾满了精水和触手粘液,还有他们自己的淫水,不但粘连在身上泛着黏腻不堪的触感,还散发着浓烈腥甜的情欲味道,他们急需清洗,一刻也忍耐不得。二是,拓跋烈在他们身后慢步。几人都对拓跋烈警惕惊惧不已,生怕下一秒这人又生出念头,恣意玩弄他们。

拓跋烈看着四道先后急急关闭上的房门,倒是没有接着玩他们的意思。

毕竟还有一只中途溜走的小兔子要逮。

五个人选只剩下沉默寡言的经纪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