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下意识寻求水中浮木似的,纤瘦的雪白手臂带着细细的颤抖攀住拓跋烈肩膀,往他脖颈处靠得更深了一点,一边啜泣一边带着点撒娇意味地轻哼,“嗯..哥哥..啊哈云云的肚子好涨、好酸..”
声音揉碎了一把蜜糖洒在里面一样甜腻。
怀里人沁着玫瑰幽香的身体娇软可人,哭着撒娇的神态可怜又娇美,懵懂无助的眼神看过来时如林间小鹿一样清澈,可他明明正坐在鸡巴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承受性交的快感,那嫩屄还在痉挛收缩着夹咬拓跋烈的鸡巴,连子宫口都被龟头肏开了,捅得酸软溢汁。
真是一张无邪面皮,一身淫骚浪骨。
拓跋烈欲火勃然,掌心兜着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肉,滑腻丰腴的触感让人心中邪火更甚,那么瘦的人却长着这么肥硕的屁股,还不是天生就该被人肏的。
用力抓捏了两下腴润雪白的臀肉,轻易留下了泛红指印。
眸子一厉,啪啪两声就是两下狠辣的掴打。
“云云怎么不回哥哥话呢?”
雪润饱满的屁股肉被大掌甩得剧烈晃动,抖落出一片雪色肉浪,没多时就在光滑的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了明显的掌印,要渗出血来一样浓烈的色泽。
阮流云几乎是立刻抖着身体哭出了声,茫然地瞪着一双水润潮湿的桃花眼,想摸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却又被重重甩了一下,惊惧地发出一声带着颤的惊叫,怯生生收回了手。
他不回话,拓跋烈借着这个由头没留手地狠狠掴打那两瓣大屁股,左边两下右边两下,有时候抽的顺手了连甩十几下,将两个肉团抽得狂抖猛颤,直将那臀肉抽到红肿透亮,臀尖都凝着糜烂的颜色。
阮流云人都被抽傻了,也努力尝试过捞起陷在泥淖里的理智,回想拓跋烈到底问了什么,却在疾重的责打下再也无法进行一丝一毫的思考,只能不停地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讨饶,最后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刷刷往下淌,满脸都是晶莹泪痕,眼里都是可怜的惊恐,颤巍巍扭着屁股躲避不开,反而将自己身体内部娇嫩的肉腔往坚硕鸡巴上送,声音却也越来越骚软甜腻,透着一种淫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