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抽打屁股,也感受到了快感。
拓跋烈见他确实说不出来清晰的话,也不问了,只手掌连连甩动,清脆迅疾的啪啪声里,将他原本便丰满的雪白屁股肉责打得肿大了一圈儿,更加肥硕丰腴,还有着一种透红肿烂的靡艳之感。
细腰儿抖得像是风中柳条,扭来扭去逃脱不开,锲在鸡巴上的嫩屄颤巍巍夹弄流水,隐隐有痉挛抽搐之兆。随着掌掴从没断绝过的呻吟哭叫声也越来越高亢而混乱。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哈.啊!啊啊!哥哥、呜呜呜别打云云嗯啊哈..啊呃!”
拓跋烈将骤然要跃起的肿胀肉臀死死按下,龟头往抽搐的胞宫口嫩环里又贯入几分,手掌狂甩,将红通通的屁股肉责打到疯狂震颤晃动,在阮流云陡然尖利起来的浪叫声里,将人抽上了高潮。
阮流云高潮时潮吹的骚汁喷泉一样淋在了拓跋烈的鸡巴上,痉挛的胞宫口嫩得漾出水,小儿吮奶般不停地用软嫩敏感的肉口嘬吸龟头的冠状沟,他整个人身体塌在拓跋烈胸膛前不断地剧烈地抽搐,腿心间溢出的大股大股淫液像涨潮一样漫过了两人交合之处,拓跋烈的裤子和下面床单基本都湿透了。
“云云真是骚透了,怎么被打屁股也能高潮啊?”
“啊哈呃..呜呜呜..哥哥..呜呜..”
拓跋烈微垂眸,看见怀里人吐着舌头淫叫的那副骚样,觉得实在不能只自己一人看这赏心悦目的景象,便托着阮流云屁股,将人抱起下了床,一路走,两人交合处一路滴着骚汁,径直往洗手间去。
期间拓跋烈的阴茎从没离开过那口湿热紧窒的嫩屄,龟头也捅在酥软热烫得快融化般的胞宫口里,行走动作间即便无意,也免不了让阮流云呜咽着抽搐,来到镜子前时,人已经再度攀上小高潮,眼睛迷蒙着湿泪趴在拓跋烈肩头抽泣。
“这样云云还是看不见自己的骚样啊。来先下来。”
拓跋烈将腿脚软塌塌的人放到地上,鸡巴抽离的一瞬阮流云喉咙里挤出一声失措的哽咽声,直接倒在了怀中。
拓跋烈扶着那具颤抖的娇弱身体转过身,坚实有力的臂膀勒着膝弯将人重新抱起,摆弄成门户大开的模样,阮流云腿心间那口嫩屄抽搐着湿漉漉淌水的色情景致纤毫毕现地映照在了干净的镜面上。
阮流云因为过激的快感,颈子撑不住地往下软,面颊湿红地抽泣着,眼睫也湿哒哒地低垂着,并没能立刻看到自己双腿大开露出女屄的样子,拓跋烈不满,召唤出触手将人的腿弯和腋下都缠绕紧实,接着触手攀援而上口器黏上天花板,如此不用拓跋烈费力,便将人就这么吊在了镜子前,半空中。
黏湿的触手接触到了肌肤,阮流云才晃过神来,懵懵地抬头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和那四根模样恶心狰狞的触手,顿时委屈地瘪瘪嘴,眼泪流的更快更凶,“呜呜呜哥哥不要触手...”
他看清楚镜中人大敞的双腿间被鸡巴插得湿红淫靡、水光泛滥的女逼,难得有了一丝羞耻,想要合拢双腿,在半空中全无借力之处,只是轻轻晃动了两下身体,就被拓跋烈抽了一下屁股。
“别乱动,云云好好看看自己的骚逼。随便被鸡巴插一插就发洪一样,你说这骚逼是不是贱得发慌,特别欠干?”
听到拓跋烈的话,他鼻息停顿了一下,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镜子里自己溢水的湿红嫩屄,随即喘息更乱更急促,雪白丰腴的大腿根抽搐了两下,竟然从湿软肉缝里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骚汁。
拓跋烈微微俯身,下巴搁在他肩头,笑了,“怎么,现在不碰这个骚逼,光是自己看着都能喷?”
阮流云脸颊滚烫,呜咽着想避开眼前景象,刚挪开视线就被捏着下巴强行掰正了脸。
他眼睛微微瞪大了,看着拓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