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堵着口,也发出了凄厉的呜呜声。

他的胸乳处传来了比所有部位还要可怕的快感,生生将他从高潮中拉扯到另一种极端的感受中,殷星阑说不清那种饱涨、酸楚、麻痒和激爽混合在一起的剧烈感受,只觉得恨不能将两坨莫名变得沉重敏感的胸乳同自己割裂开来,好换取片刻的安宁。

他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殷星阑大着肚子,鼓胀着两只丰腴的奶子,潮湿到近乎透明的衬衣敞开垂落在脊背下,满身淫水湿液,身前不断激射着奶白乳液,短发湿透,眼瞳看不见黑色部分,红润的唇瓣被迫张开吞吐进出的粗壮触手,连喉腔都被奸淫到麻木酸疼,口水拉成银丝从嘴角滑落,成为融入身下被单湿液中最不起眼的一小滴。

拓跋烈最后几下狠撞,在他宫腔中射完精后抽离出来。

自己去了浴室洗澡,留下殷星阑大敞着腿,浑身滋水地困在半空中不断痉挛高潮。

等拓跋烈洗完澡出来,殷星阑已经歪着头昏过去。

拓跋烈走上前手指插进泥泞地一塌糊涂的靡红肥烂女屄中,按着敏感点指奸了片刻,人醒转过来。

探入口腔中的触手抽离退开。

尖利的叫声顿时划破静谧的夜。

“啊啊啊啊啊啊!”

殷星阑疯狂摆着脑袋,整个人像是被玩弄得疯掉,一脸的痴傻。

只会尖叫流泪一样。

口器包着奶子的两根透明触手各自从肉身底端一侧分化出细长的触手,在半空中蜿蜒而下,对着殷星阑启开的唇瓣,捅入到喉腔的位置。

殷星阑产生轻微的呕吐感,舌面被压迫着无法清晰地发出声音,尖叫声变成含糊的哀叫。

激射的奶汁到了底部,不断涌进触手分支内,最后进了殷星阑的喉腔里。

拓跋烈走到殷星阑摇晃的脑袋后方,俯视表情痛苦的青年,“殷先生,味道怎么样,你可是自己乳汁的第一位品尝者。”

殷星阑被喷涌进喉咙里的奶水呛住,不停咳嗽,却又被更多的乳汁给侵占了喉咙管道,眼泪闪烁,面色通红。

舌面味觉腺体尝到了那份味道,竟香甜得出奇。他不知道正常的人乳是没有这么甜的,更多的是清淡的带着微酸微甜,而他的乳汁经过了催乳剂的改造,自然分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