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吮吸住肠穴内的敏感至极的腺体,从未动摇过位置,甚至内部探出坚硬充满肉棱的肉头,在吸盘包裹下疯狂撞击捣弄靡红软烂的那一点,狠厉凶蛮到似乎要将这块肉击碎碾烂一样。

殷星阑被肏得潮吹不断,大大小小从不停息,阴茎硬挺着无法疲软休憩,射到射空炮,马眼都发疼,而这种疼痛在剧烈狂乱的快感中细微的如同沧海一粟,不值一提。膀胱不断被吸空又填满的过程,重复着舒畅和酸胀,最后变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折磨,因为触手在尿道里喷吐的粘液一次比一次更多,像是为了扩张膀胱,估量器官的极限。

他挺着肚子身体剧烈颤抖,被奸得丧失一切。感官包裹进空茫白光里,看不见天花板,看不见拓跋烈,感知不到触手在身上孔窍的进出,也察觉不到身体在什么时间被强制高潮,全都是空白的,当快感和高潮成了常态,殷星阑几乎快要疯。

他被彻底吞噬。

陷落进极端绝望和极端快感里。如同落入沼泽泥潭,眼耳口鼻俱堵塞着,只余下灭顶的窒息感。

这却并非结束,拓跋烈对他的胸乳一直很感兴趣,现下将人玩得大了肚子,看起来跟怀孕一样,便不满足于殷星阑那对饱满坚实却仍旧停留在青涩阶段的奶子,他觉得不够丰腴,也不够骚浪。

催乳剂兑换而出,不着痕迹地加入肏干殷星阑口腔的触手吞吐的粘液中。

因为添加了不止一份,大量的催乳剂同一时间灌入殷星阑喉腔,让他不停咳嗽起来。几息过后立刻产生了作用。被膨胀的肚子崩开肚腹处纽扣的衬衣下摆垂落在腰后,只剩胸膛和脖颈处的两枚纽扣勉强遮蔽着胸乳部位。此时胸膛处的单薄布料却被飞快鼓胀起来的奶子撑得紧绷欲裂,没多久便真的完全崩开,胸膛处的那枚纽扣弹射到一旁滚落在地上,而开口更大的衬衣根本遮不住雪白丰腴的乳肉,饱满的下半球在岔开的布料间白的刺眼。

拓跋烈不耐,两根触手蜷住布料,往两侧拉扯到最后一颗纽扣也崩裂,两团白兔般的饱满丰腴的奶子跃动一样猛地弹出,随着肏屄的节奏前后晃荡,荡成一片雪白的肉浪,粉嫩乳粒如雪山顶端的草莓,颜色鲜嫩可爱,让人想要咬在唇齿间嚼弄一番尝尝味道。

拓跋烈俯首舌尖探出,从柔嫩的奶头上轻轻舔舐而过,便察觉掌下身躯僵持一瞬,抖得更加剧烈。

看来过量的催乳剂致使殷星阑的奶子敏感度提高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即便被肏干全身敏感孔窍,乳尖上轻柔的碰触仍能带给他强烈反应。

拓跋烈预计着自己就是将这对奶子盘肿咬烂,恐怕也无法让殷星阑满足。便不费那人力,直接刺激度拉满,免得人被憋坏。

两根粗壮透明的触手攀援而上,大张口器一边一只将殷星阑的乳房齐根吞没,口器紧紧绞紧,雪白的乳肉在不断波动变换形状的触手口器内被频繁挤压,透明触手内嵌了细窄的同样透明的小触手,像是子母一样,大的包裹吞噬奶肉,小的吮吸啮咬粉嫩乳尖,直直将变硬变大的乳头盘弄到肿胀如红豆,小触手最内部又有一根淡粉色的纤细内芯,径直插进了翕张的幼嫩乳孔中,分泌着粘液往乳腺内探,如同肏穴一样,耸动抽插,抽离少许,插入更深。

没多久,通了的乳孔内泌出洁白乳汁,在淡粉内芯抽插间,从嫩红的奶尖上汩汩涌现滑落进小触手管道内,因触手口器同乳尖绞缠得密不可分,无法溢出分毫,便如输液一般往小触手尾端输送。

小触手太细窄,拓跋烈看着这景象犹嫌不足,那咬着奶头的小口器便松开,整根透明的内嵌触手退化收缩直至彻底消失。

外层大触手加速碾压推挤,两处奶孔内不断激射出奶汁,有些从奶尖上顺着高耸圆润的弧度滑落,有些击打在触手内壁上,留下奶白湿痕,往下流溢。

殷星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