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先不为难你了。”

人看起来已经听不见话,瞳孔都失焦,这时候让殷星阑说些淫词艳语,怕是难于登天。

拓跋烈掐住他抖动的劲瘦腰肢,虎口正好卡在髋骨上方方便施力,粗硕的深红色阴茎猛地插进早已经高热到快要融化的女屄中,没什么前兆地直接高速撞击。

殷星阑的逼穴外阴被淫水粘液糊作一团,又粉又红,又湿又烂,短短时间内被狂猛捣干了几十下,黏腻水液全都化成拉丝的白沫,将腿心间的嫩屄污染得更为混乱糜艳,外阴唇被蹂躏过一样绽开紧贴在腿根,连阴蒂也被挤压撞击地探出包皮微微抽搐,先前好不容易停下失禁的尿孔遭受了刺激后,再度淅淅沥沥滴落尿液,混入淫水中倒也不算显眼,不断被鸡巴捅插的肉洞温驯淫贱地变成充满弹性的肉套模样,绞紧着痉挛着泌出蜜液,交合处溢出的透明水流忽急忽缓。

“呃、呃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殷星阑被干得再度浪叫起来,满室都是他此起彼伏的叫春声。

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越发急促频繁,噗嗤一声闷响,龟头顶进了子宫,毫无停留减缓之意,拓跋烈握紧殷星阑腰臀,把着柔韧紧实的腰臀肌肉,没有怜惜悲悯地,阴茎一次次残忍凿穿颤巍巍痉挛的子宫肉口,顶上灌满水液的肉囊敏感脆弱的内壁,丰沛的湿液溢出,往逼穴甬道内倒流而出,浸润着瘙痒缠绵的淫肉,浸泡着悍勇粗壮的肉屌,让每一次奸淫子宫的动作都变得更为顺畅,带着明显的啧啧水声。

鸡巴肏进子宫时,殷星阑立刻挺起腰肢打着摆子潮吹射精了。

口中不断发出“呃呃”声,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脖子,在一片绝望的窒息中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拓跋烈在他高潮时未有停歇,甚至召来了一只比阴茎稍微细些的肉色触手,循着抽插的缝隙,在紧密地包裹吮吸鸡巴的阴道口处顶撞,水流润滑和肉穴惊人弹性的助力下,触手尝试四五次后,如愿顺利捣进肉屄中,和阴茎分别一上一下,肉洞一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形成了一只竖立着的椭圆形状的肉套,随着抽插每每带出内里嫩红靡艳的逼肉,阴茎和触手调整节奏之后,几乎是同进同出,肉道中的每一寸含着淫水的褶皱都被碾磨干净,被鸡巴上的筋脉和触手上的凹凸粗粝颗粒奸弄透彻,痉挛着绞紧不断被强制送上连绵不息的高潮,流溢出更多的水液。

阴茎和触手配合得异常默契,两者同时肏弄湿热紧窒的肉屄时,轮流交叉着肏干水润痉挛的胞宫,肉囊中包裹着的催情粘液被捣干得溢出许多,却又在触手一次次插入子宫口器翕张着喷吐粘液的过程中,再度补充到胀满肉腔,至此殷星阑的肚子越发鼓胀,跟怀胎四五月的孕妇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