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整个躯体,一瞬间失去了其他感知,好像只有肚腹内的子宫存在着,他的心脏、大脑、皮肤、耳眼口鼻,所有的器官都弱化存在感直至消失,仅剩的意识依附于那只被触手裹住宫口吮吸盘弄,被龟头撞击肏干的肉囊,成了那淫腔的一部分。
在剧烈迭荡的快感中,犹如海上风暴中的小舟,颠来复去,直至被巨浪覆灭,彻底撕扯成碎片。
他的口水控制不住汩汩流溢,颜色浅淡的唇瓣浸润得潮湿红润起来,嘴角下颚满是,泛着光亮,瞳孔颤抖着微微上翻,鼻息急促紊乱到似乎要窒息过去,呻吟声从未休止过,哀婉又腻人,时不时高亢尖细或短促急迫地叫起来的话,便是被鸡巴操子宫口操得爽到极点,又或是被触手吮吸到极其舒服的地步,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不断潮吹。
任何细微的反应都被拓跋烈掌握着。
殷星阑不再具备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项权利完全被拓跋烈剥夺。
青年的嗓子叫到沙哑,带着强烈哭腔,几近崩溃,细长触手终于松开了痉挛溢水到快要酥软融化的胞宫肉口,却不是退离,而是更进了一步。
纤细的肉头似利箭,借着宫口潮吹时翕张的空隙,精准贯入肉腔之中。细长的肉身在细窄的狭缝中扭扯钻动,几乎将紧窒柔软的肉环口碾磨至软烂红肿,还在不断深入,直到顶端肉头能碰触到最深处的子宫内壁,才停下这淫邪的入侵。
在这时候,拓跋烈暂时停下了抽插,让了位置给触手。也是怕加上鸡巴一起,殷星阑会承受不住,被弄得直接昏过去,错过再有趣不过的子宫开发过程。
处在胞宫内的触手肉头收缩,忽而张开薄如蝉翼的蛛网一般的不规则圆形肉口粘合在子宫内壁上,一张一翕如同呼吸一般鼓动,窄小的肉身泛起剧烈波动,大量催情液经由输送,一股脑儿地喷吐在宫腔肉壁上,半透明的肉头吸盘边喷涌粘液,边缓慢挪移,将小小的肉囊内部每一寸嫩肉都如吸尘器一般扫弄吮吸而过,用催情粘液刷漆一样涂抹而过。
小肉袋剧烈痉挛,几乎时时处在潮吹之中。
殷星阑面色潮红,翻着白眼,舌头彻底掉出来,一脑门的汗赶不及淌,下雨一样簌簌而落,凌空的身躯抖如筛糠,每一处肌肉都带着细密而激烈的颤动,即便是被触手禁锢的四肢,也带动了那些有力的禁锢者们摇晃抖动起来,身体内部的淫虐改造将他强行拽入无法想象的汹涌欲潮之中,被强行送上连绵不断的暴烈高潮。
触手吸盘来回盘弄殷星阑的子宫好一会儿,将他这只最隐秘的器官内部按摩一样细致无比地吮弄透彻,每一处嫩肉都涂抹上浓稠透明的催情水液,不断积累到小肉囊中,将其充满到撑胀,随意晃动一下肉身,就能带起汩汩的水声。
青年白皙的小腹也微微鼓起一点,他的腹部如同坠入了一团剧烈又缠绵的火,不断散发灼热的高温,和深入骨髓的瘙痒麻痹。他整个人被灼烧得汗如雨下,泪如泉涌,皮肉下滚烫的筋脉血液突突跳动,似乎要越过潮红晕染的皮肤直接爆裂开来,身体肌肉痉挛到酸疼麻木,气若游丝的哀叫声仿佛受伤的小兽。
这份快感突破了他的极限,比痛苦还要难以忍耐。
等细长触手游蛇一样从殷星阑腿心间蜿蜒着退离,情况也没有好转,甚至更难捱了点。
被开发彻底改造成淫腔的胞宫存着满腔的催情粘液,却丧失了触手吸盘的抚慰,从快感中慢慢挣脱后,思维和理智又被抓心挠肝般的渴望和瘙痒所侵占。
殷星阑哀嚎着,敞着大腿不断挺动饱满丰腴的屁股,将汁液淋漓的靡软阴阜往空气中撞,他不知如何才能纾解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失智淫兽。
拓跋烈垂眸看那口不断翕张的贪婪肉口,“殷先生,忠于欲望应该是你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