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的模样,看到了他满面的潮红、裤裆上的水迹,还有捂着眼睛和肚子的手,顿时明白了什么,眸中滑过不忍,沉默下去,升起挡板。

喻景只能感受到子宫内的东西在剧烈弹跳翻腾,不断撞击着子宫内壁,搅弄着灌满子宫的精水,还有隐约的麻痒之感,藏在剧烈快感中几乎将人逼疯,他恨不能伸手探进自己的腿心去纾解,然而事实上只能在跳蛋无法想象的淫玩下捂着肚子滚动,潮湿的额头往靠背上无力地撞。

小黑箱子里的性爱玩具都是拓跋烈从系统处兑换而来的,只需意念行使控制权,不需要什么控制器,也能隔着千里将人玩到潮吹失禁。

粉色跳蛋相貌不显,看起来粉嫩可爱,可进了喻景被触手粘液改造过的淫荡子宫,便已经算作淫刑,更别提拓跋烈控制着跳蛋收缩膨胀,弹跳碰撞,甚至收缩着密密麻麻的从内部探出的硅胶软刺搔遍盛满了浊精的淫腔中每一寸淫靡嫩肉,带给喻景的快感几乎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程度。

喻景陷落在宽敞柔软的车座里,身体不断痉挛着,高潮连续不断,几乎是上一刻潮吹,下一刻再度喷发,湿漉漉的一张脸蛋上泪水汗液混成一团,凄惨哭叫着,哀嚎着,以为遭受的便是极限,但很快,认知被刷新,身体陷落进濒死般的抽搐中。

阴蒂夹上释放出了电流,时而是较为强劲的电流间断地电击那颗肿硬凸出的靡红肉蒂,时而是微弱的电流,持续不断的折磨红肿痉挛的肉豆。马眼棒也同样释放出电流,而后穴中平平无奇的假阳具柱体上一处分辨不出异常痕迹的地方突兀地凸起延伸出一处分叉圆柱,巧之又巧地碾在喻景肠穴中的前列腺腺体上,随着假阳具的翻搅,一刻不停地顶弄碾压着敏感的地方,几乎将那处肠肉撞得糜烂发红,黏膜也要摩擦到滚烫湿润,麻木到破碎般。

喻景的肠穴、阴蒂、子宫、女穴,尿道,在这些淫邪恐怖的玩具效用叠加之下,齐齐陷入剧烈迭荡的疯狂高潮,在同一时间喷发,他的下半身猛然腾空跃起,凌在半空中滞留了许久,肉眼可见地在激烈抖动,大量的、分不清是他潮吹时的逼水还是失禁的尿水,又或是子宫中拓跋烈留下的、被跳蛋挤压推挤而出的浊精,后穴前列腺高潮时喷涌而出的肠液,大概率是这些混合在一起的水液,从胯部蔓延,将整条牛仔裤飞速地浸染得湿透,连裤脚处都滴落下淅淅沥沥、源源不断的水液。

喻景似乎被玩哑了,失声了,眼白占据了眼眸的大部分面积,整个人水里过来的一样,汗和泪混在脸上,原先白皙的清秀面庞如今满脸淫痴神色,多处齐喷后他的腰肢猛地从空中摔落,瘦弱的身躯无处躲藏般慢慢蜷缩成一团,时不时猛烈痉挛一下,口水也失禁一样不断顺着湿漉漉颤巍巍垂落在外的嫩红舌尖蜿蜒而下,在真皮坐垫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助理开到目的地时,喻景已经没办法自己下车。

他的裤子湿透,虽然体内的玩具们现在复归了平静,但经历过先前那场几乎称得上淫虐的玩弄后,他整个人气若游丝,目光无神,眼泪一滴滴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

助理降下挡板后看了一眼他的状态,决定给他点时间缓一下。又重新将挡板升上去。

等待的过程中,助理收到了拓跋烈的消息。

【让喻景回家后给我发张逼照。】

助理老脸通红,拿着手机像是拿着一块烫手山芋,抖着手打字回了句“好的”。

半个小时后,喻景将地上的毯子打开,重新卷回腰间,抹了抹眼泪,低声道,“可以了。”

助理将人一直送到门口,犹豫着开口,“我把老板的VX推给你了,回去看下消息。”

他实在说不出老板的要求,这种话简直是在为难他这个打工人,只好直接转发给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