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得有失,这是客观规律。

更何况拓跋烈心肠冷硬,远不如一般人有同理心。

“那就好。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喻景掩饰地抹了下眼睛,红着眼像只温顺的小兔子,小声道,“我不需要那么多钱。除了妈妈的治疗费,其他的还给你。”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银行卡,放到了茶几上,小心翼翼看拓跋烈一眼,继续道,“按原先说的一个月2万,我还欠你好多时间。”

俊美沉默的男人换了姿势,单腿翘起,后倚进了沙发里。食指在膝盖上打拍子般缓慢地敲击。

他的相貌,若是不刻意作出温和可亲的表情,便显得过分高不可攀。

坐姿的改变像是骤然在两人之间划出了明显不可逾越的界限。

喻景惶恐,惴惴不安。

“助理应该和你说清楚了。”

拓跋烈直接道,“我不缺钱,也不缺人。”

喻景看起来又快哭了,抖着声音,“那、那我不知道拿什么还你,你什么都不缺……”

他如何心安理得地花着拓跋烈的钱给妈妈看病。

“你是高中毕业没多久,考上了大学没去上,是吧?”

拓跋烈注视喻景那张梨花带雨的清秀面容片刻,眼一垂,转而问起了别的。

“……是。”

喻景像是觉得自卑一样,头垂得更低了。

“这样,送你去上学,毕业后帮我打工,算还我了。”

喻景觉得哪里不对劲,迟疑着,“这算报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