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身体感知,还是大脑思维。
流铃奇就把呜依把就
两处尿道中的小触手并没有过分的动作,更多的是在分泌催情液,然而这样安分的举动在某种意义上更加残忍。
殷星阑结实饱满的臀肉随着下肢颤动如细密波浪一般晃动,被触手入侵尿道的阴茎也一上一下、忽左忽右地摇摆着,大腿根痉挛未休,已经酸疼麻木,整个腿心间的敏感私密之所经由过量的催情液影响,像是被按在滚烫铁板上烧灼到焦烫滚红一般,痛不欲生。
“你的男性尿道,和女性尿道都在被触手开发。”
拓跋烈视线下垂,认真观看两根小触手缓慢地往殷星阑尿道中侵占的有趣场景,见他醒了,顺带给他讲解进度。
“男性尿道里的可能已经到了顶端,你能感觉到吗?”
“会不会有前列腺或者膀胱被触碰到的感觉?”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被询问者早已经泪流满面,哭嚎哀叫着。
拓跋烈也不是很需要这个回复,似乎突然有了新的想法,眼睛一亮。
“如果触手变成小小的一截,能不能通过女性尿道钻进你的膀胱中?”
说干就干。原先还是纤长的一根的嫩粉触手骤然缩水一样,露在女性尿孔外面的那一截飞速缩短,直到消失在嫩红孔窍中。
殷星阑眼睑放大,瞳孔骤缩,眼泪兜不住一样簌簌滚落,英俊面容通红一片,哀嚎声更尖细高亢,显得有些可怜。
活像是在遭受什么残忍的虐待一样。
拓跋烈走到餐桌头部,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去他额头上湿淋淋的汗液,又用两指夹着他微微探出的嫩红舌尖玩了几下,“不舒服吗?叫的这么惨?”
短细的小触手已经破开紧窄的女性尿道,钻进了膀胱中,像是一条细小的游蛇,于尿液与催情粘液里畅游盘旋,左钻右突,摇头摆尾,好不快活。
殷星阑就惨了。
最隐秘之处被入侵,遭受淫邪的亵玩,膀胱肿胀诱发了冲动的尿意,混杂在酸麻涨痛感之中若隐若现,他想要排尿,又因为触手堵塞填满了尿道通道无法成功,更可怕的是膀胱内的水液在不停增长着,都是小触手倾尽全力分泌而出的催情液。
小腹处越来越酸涩,到最后演变为一种锋利至极的、快意和痛苦交织、不分彼此的古怪之感,殷星阑嗓音颤动成频繁跳跃的波浪线,原先的哀嚎声中又添了些许带着媚意的呻吟。
连憋尿都憋出了快感。
他白皙的小腹微微鼓胀而起,可以推断出,小触手努力地在他膀胱中分泌出了极大量的催情液体。可能将他的膀胱都撑大了数倍吧。
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尿意和快感将殷星阑逼迫地快要发疯,他摇着头,乌黑的短发甩落一片汗水,眉眼透红潮湿,破了皮的唇瓣色泽红润,英俊硬挺的面孔呈现出一种瑟缩隐忍、崩溃绝望的痴乱神情,矛盾至极,也有几分别样的性感。
黝黑光润的瞳孔失焦,勉强望向被触手完全盘踞包裹的腿心,不断抽泣喊叫。
也许终于想起来这痛苦由谁制造而出,又睁大一双朦胧泪眼,朝拓跋烈哀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尿……肚子好涨、啊啊哈、要撑裂……”
“让它出来呜呜呜求你……”
拓跋烈不置可否,确实看到他肚腹上硬邦邦的肌肉都被膨大的小腹撑得变了些形状,走上前按了按他鼓胀的小腹,不知是故意,还是想要试探是否真的达到了他所说的要撑裂开的状态。
这一下按压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