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拓拔烈浑然不在意娈宠的锋利爪牙,连明面上的惩罚都无,最多操弄燕韶一次比一次狠,花样一次比一次多。是对自己的力量的自信,也是对燕韶的反抗的不屑。

后来燕韶放弃了。

他原以为自己心志坚定,必不可能屈服,却在拓拔烈诸多的调教手段下,无法自已。

清正温雅的青年终究不再是着锦衣华服,读圣贤诗书,习兵法策论的燕太子。

而是萧帝胯下眼角眉梢透着春情、衣不蔽体、日夜承欢、水流不止的淫奴。

天光微亮时,中军大帐里又窸窸窣窣有了动静。

昏睡的燕韶被操醒了。

拓拔烈侧着身从他身后入的菊穴,一手玩弄燕韶乳环,一手按住他小腹,缓慢抽插,逐渐加快。

青年被顶地双腿蜷缩起来,像只虾米一样,漂亮瘦弱的脊背弓起,他能感受到身后拓拔烈赤裸胸膛的热度和虬节肌肉的硬度,无论被操开多少次,都如初次一样心悸恐慌。

燕韶的腺体较燕冲的深些,拓拔烈倒更容易顶到,每每深入都用力撞上,没几下就将人肏地乱叫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啊!”

一旁的燕冲也醒转过来,自觉地爬近拓拔烈,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脚。

拓拔烈吩咐道,“冲儿乖,自己找个地方磨逼。不许用手,磨到高潮。”

燕冲咬唇,举目四望,便起身走到案桌旁,跨坐到尖锐的桌角上,屁股晃动,腰肢轻扭起来。

他两只穴里本就容纳着药玉,眼下尖锐桌角抵着柔嫩阴蒂,摩擦间不止扯动阴蒂环,更时不时地将药玉往雌穴深处顶,直直撞上子宫口。

很快桌角就被淫液浸地湿透了,滑腻无比,燕冲碾磨起来几次不小心,没控制住力度方向,撞地又痛又爽,哀鸣声声。

这边燕冲腰肢扭得越来越快,哼声越来越颤,那边拓拔烈抽插地越来越重,燕韶叫地越来越高亢。

终于,燕韶缩成一团在拓拔烈怀里高潮,一颤一颤地沉浸在余韵中。

拓拔烈却还硬挺着,没给他缓和的时间,丝毫不停歇地继续抽插顶弄,燕韶菊穴里发的大水让粗硕鸡巴捣弄地更加顺利了,咕啾咕啾声不绝于耳。

燕韶第二次高潮时,拓拔烈射在了他肠道深处。

承接了滚烫精液,他脑中空茫,眼神迷蒙,潜意识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应当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