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下一秒绷紧了光滑脊背,罕见地挣动起来,不出意外被拓拔烈牢牢禁锢住,不得动弹。

射精结束后拓拔烈没有抽离,而是对着燕韶后穴里的敏感处,射出了又一股强有力的水柱。

不是精液,是尿。

拓拔烈尿在了燕韶的菊穴里。

这一泡晨尿量极多,持续了十几秒,将燕韶白腻的小腹都灌地圆润鼓起。

燕韶被这尿柱射地痉挛,小腹鼓胀,既酥爽又难耐,更多的是羞耻绝望,心脏抽紧,红唇翕张,仅是靠鼻腔呼吸转圜不上来,几乎要窒死过去,眼角无意识地流了滴泪下来。

拓拔烈尿完抽离,用玉塞堵住燕韶后穴,尖牙磨了磨他白嫩耳垂,含糊道,“含住了今晚再排,一滴都不能漏。”

拓拔烈的手甚至带着恶意按了下燕韶的小腹。

燕韶羞愧恐惧极,后穴下意识收缩咬紧了玉塞,唯恐漏出一滴来。

拓拔烈不会事前明说惩罚来起到威胁作用,如若没照他的意思来,事后却从不曾手软过。

另一边燕冲自己磨逼到高潮后,又被拓拔烈抱在怀里,拿着药玉捅弄了一番,晨起的情事才算罢休。

眼见着连月赶路到了萧国原先的边城望月城附近,拓拔烈带着一队人马脱离了大部队轻装简行。

萧帝的几百精锐亲卫除去了甲胄,有些打扮成普通护卫,跟随在马车两侧,有些隐于暗处,耳听八方。

拓拔烈在马车内,专心玩弄美人。

燕冲坐在拓拔烈腿上,挺着白嫩胸脯,将带着银环的殷红乳头奉给男人品尝。

拓拔烈舌头灵活,直直吃地少年嘤声乱叫,期间大掌抚摸少年精瘦腰肢,揉捏圆润臀瓣,把玩纤长双腿,一举一动,慢条斯理,到处撩拨。

他脚边跪坐着一个青年,双手捧着鼓胀的小腹,正是燕韶。

黑靴时不时踹上青年双腿间,不拘泥于落脚处,时而是堵着玉簪的性器,将簪子更是往深处捅弄了几分,时而是露出的娇嫩女蒂,半分避让都不敢,硬生生受着,痉挛着抽搐。

燕韶如拓拔烈所要求的,后穴含着满腹的浊精与尿水,一滴都不敢泄露,眼下被踹到敏感处,又痛又爽,生怕咬不住后穴玉塞,更是绷紧了臀部肌肉,咬着牙呜咽。

队伍进了望月城后,拓拔烈放松许多,并不着急赶路,天色虽未晚,瞥见燕韶痛苦神色,难得心软半分,提前寻了间客栈入住。

燕国双子罩上披风,遮蔽了满身淫艳装扮,跟在拓拔烈身后进了同一间上房。

身后亲卫丢给客栈掌柜一锭金子,剑鞘微露银光,半软半硬地包下了客栈。之前入住的几个客人被掌柜归还了房钱,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客栈。

拓拔烈的亲卫跟随他多年,无需吩咐便知道怎么办事。如今赶走这些人也是为他们好,若是待会夜里听见什么,更是讨不得好。

进了门,拓拔烈没有刻意为难燕韶的心思,抱了人凌空悬于在尿桶之上,拔了玉塞想让他释放出来。

谁知燕韶满脸通红,几乎羞愧至死,肌肉紧绷着不愿意放松了后穴,难得反抗,“不…”

满肚子的精和尿,要当着弟弟的面被拓拔烈抱着从后穴排出,无疑令人难堪。

拓拔烈仅有的软和心思被消耗殆尽,一手抬着燕韶腿弯,一手狠压他鼓胀小腹。

燕韶再也控制不住,哽咽着浑身发颤,像只狗一样抬着腿,腥臭的尿液混着精水从菊穴里一股股喷射而出,进了尿桶之中。

一旁的燕冲看着昔日尊贵的哥哥如今这幅被人肆意折辱的模样,酸涩,痛楚,更多的是麻木无力,因为他也同样如此,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萧帝摆布。

接着拓拔烈假意从行李中掏出四只透明的长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