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啊。”
拓跋烈嘴上抱怨着,倒还是指挥着触手给他来了一下,不过没有抽打他最迫切希望被鞭笞的女穴,而是将他垂在腹部勃起肿硬到通红的阴茎打得不停抖动。
“啊!”
殷星阑说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眼泪流的更凶。
即便困在泥淖情欲中,还要凄惨可怜地分离出想象力叫春。
他生出委屈感,抖着嘴唇开始尝试。
“呃啊……骚屄好痒、好痒……”
“啪!”
“啊哈请你、请你抽烂它、啊嗯……啊、啊哈……”
“啪!”
“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骚屄被、啊啊啊啊哈被触手抽得坏掉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
到后面,也无需他说些什么了,拓跋烈抽出兴致来,触手在心念指挥下,挥舞出模糊的残影,或是抽打蹦跳晃动着的阴茎,或是鞭笞颤巍巍肿大了一圈儿的阴埠和肿胀凸出在外面无法收回、遭受凌虐的女蒂,或是责打坚实的屁股和臀缝间嫣红的屁眼,打出一片晃悠的红肉和波动的臀浪。
殷星阑也无法再说出具体的、连续的、包含着意义的话语,他红唇张开着,兜不住口水,吐露着舌尖,不断被触手在敏感腿心处的虐打送上缠绵不休的激荡高潮,唯有些无意义的、带着颤抖的或高亢或柔婉的叫春声连绵不息,昭示着他在承受无可比拟、剧烈到痛苦的疯狂快感。
他像是个被吊在半空中遭受电击的人,赤裸身躯抖动如风中残竹,显然在触手淫虐的鞭笞责打之下,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反应。
潮喷到大腿根、屁股上、腹肌上、餐桌上满是透明湿液,经历过一场泄洪一般。
整片空间中甚至都荡漾着某种淫靡的骚香。
拓跋烈趁着触手抽打的间隙,上手摸了一把殷星阑腿心潮湿软烂的女屄,真是湿透了,绵软泥泞,一抵一压就泌出丰沛的淫水,软烂肿烫如融化膏脂一样的嫩肉将指尖裹紧,吮吸一样翕张。
殷星阑发出哀切的哽咽声。
他从水中过来的一般,湿淋淋的,汗水泪水淫水混作一团,淫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