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满意就好,还会更舒服的。”
深红色触手分裂一般,一分为二,变得更纤细了些。并不会减弱力道,更能精准控制鞭笞的区域。
一根来到殷星阑身前,一根蹿涌到他屁股后面。
在拓跋烈的指挥下,前面这根如跗骨之蛆般攀附上殷星阑的阴茎和女穴,吸盘紧密吸附着皮肉,不断分泌出大量催情粘液,阴茎马眼、柱身、囊袋,以及阴唇、阴蒂、阴道口,都仔仔细细地浸湿浸透,后面这根包裹住泛红的臀肉,游离在股缝屁眼处,甚至顶端纤细肉头钻洞一样在嫩粉褶皱上撞击,尝试着钻入,不停喷吐催情液。
不过两息,像被触手寄生一样的青年凌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从身躯内部烧起来的燎原大火使他无处逃匿,他几乎要被极致的欲望折磨到痛苦昏厥,额间大颗的汗珠不断滴落,眼泪也从眼角滑落,脖颈和面颊潮红一片,被禁锢的四肢疯狂挣扎着,扯着嗓子不断呐喊着:
“啊啊啊啊!”
滑溜溜的粘稠催情液将青年整个下半身包裹渗透了个透彻。
他像是被精心酿造的上佳美食,需要封存一段时间才能焕发出更好的滋味。
拓跋烈这么想着,驱散了触手,任由腾在半空中的人剧烈地抖动着屁股,冷眼看着他面色潮红,眼泪和汗液一起流淌的凄惨模样,看着他沦为欲望奴隶,不得自由的绝望模样。
殷星阑的两条长腿被触手拉扯到门户大开,连大腿皮肤都蒸腾出嫩粉色泽,越往腿心靠近,颜色越是浓艳。
他整个人都被浓郁暴烈的情潮吞没了。
拓跋烈就将人这么放置着,不管殷星阑显得有多么需要、有多么渴望像先前一样的责打鞭笞。
粗重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混乱的呐喊声中,不为所动的拓跋烈安定镇静到一种近乎残忍的地步。
直到殷星阑哭出了声音,哽咽着哀求:
“求你……求你啊哈,呜……抽我的逼……”
“呜……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拓跋烈才满意地颔首,“你说一句,抽一下。”
“说的好听,再奖励一下。”
接着履行承诺一样,前面那根触手精准迅疾地抽上殷星阑腿心间软烂肿胀的女蒂,将那颗肉豆子的尖尖从偏向左边的位置打到了偏右的方向,脆弱地颤抖一霎,随后陷入剧烈无比的痉挛中。
纤长坚韧的触手鞭笞的力度狠辣疾重,破空声咻咻作响,即便是抽打到正常的皮肤上,恐怕也会留下明显肿胀的痕迹,更别说是如此敏感脆弱、布满了神经末梢,又被催情液浸润到瘙痒无比的阴蒂。
殷星阑被这下落于女蒂的责打直接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已然区别于他原本低沉浑厚的音色,呈现出一种被逼迫到极点的崩溃。
潮吹时,湿红阴道中喷涌激射而出的淫水像是小型喷泉一样,不断往上空溅射出透明的水花,又不断坠落,将疯狂痉挛的女穴嫩肉和大腿根部沾染得湿透。
女穴的潮喷使得殷星阑身后那根触手落在屁眼上的鞭笞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哪怕那下责打也毫不留情,抽得粉嫩屁穴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红痕,一直蔓延到尾椎骨,也抵不过对女蒂的淫邪摧残带来的暴烈快感。
殷星阑的身体在高潮中抖如筛糠,最高峰的快感过去后,处在余韵中也不停地呃呃啊啊着,双眸水润失神。
可仅仅是一次高潮,一次抽打,根本无法解除埋藏渗透到身体深处的剧烈渴望。
很快,余韵彻底消散后,他又难耐地扭动起身体,含着热泪去看拓跋烈:
“抽我的逼……”
“来来回回就这两句,殷先生,你有点缺乏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