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将他整个人摆弄成上肢固定、下半身腾空而起,且双腿大开的姿势。
殷星阑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深切剧烈的欲望促使他一如往常地扭动腰肢,想要用娇嫩瘙痒处迎接猛烈的鞭笞。
又等了些时候,翻搅理智、浸透骨髓,从腿心蔓延到全身的瘙痒始终得不到缓解,他才发觉自己被摆弄成了何种模样,颤动着睫毛眼神朦胧地、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似乎在找寻那根带给他快乐和痛苦的凶残触手。
拓跋烈走到殷星阑身侧,那根触手仿佛具有生命力一般扭动着立在他旁边。
恶劣的人微微弯下腰,对上殷星阑泛出点水色的墨瞳,唇边笑意盎然,“被触手抽逼舒服吗?”
刚来时满身厌憎、吝啬出声的青年在触手玩弄下变得主动骚浪,一把低沉嗓子叫出男娼也不能及的淫贱浪荡之感,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殷星阑有了一分清醒,脸色骤然变白一分,然而身体中残留的欲望催动之下,渴望被亵玩的念头不断驱赶着理智,死咬住嘴唇直到渗出血珠,也未能抵挡生理上的渴求,眼神越发潮湿迷蒙。
他的唇瓣上残留着艳烈的血色,似乎想到了刚刚经历的疯狂快感,似乎承受不住忍耐不了如今的空虚感,肚腹和腰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终于匍匐屈从于可怖欲望抛却了羞耻一般,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