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恶念,但到底没办法从触手上感知到生理快感,唯有些心理上的快感,生生硬了有小半夜,现在便再也忍耐不住,睡袍下的腰肌缩张,大掌牢牢按住喻景湿滑柔腻的后颈,刚插入湿热柔软的口腔就是没停顿的几个深喉,直将那柔嫩喉管插到痉挛抽搐,也未停下,反而忽深忽浅地疯狂抽插起来。
喻景口中发出哀切模糊的呜咽声,喉腔被强行肏开的窒息感令他双眼翻白,四肢抽搐,口腔黏膜被肆意捣弄的阴茎摩擦戳弄到发麻,下颚僵硬得合不拢,酸疼到眼泪自发流淌,而拓跋烈浓密的阴毛在来回抽插间几乎堵住了他一半的呼吸机会,口中无法呼吸,鼻腔也吸取不到足够空气,慢慢的气息都微弱下来,不知这残忍的口交持续了多久,喻景在快要窒息昏厥过去时被松开了脖颈,来不及后退,口中喉腔中被瞬间射入大量浓稠的白精,腥臊热烫,冲击十足,他猝不及防吞咽了许多,还有些从唇边溢出,弯着腰趴伏着剧烈咳嗽时竟有一种绝处逢生之感。
等他好不容易停下咳嗽,以为这便是尾声,满含希冀可怜巴巴地抬眸看拓跋烈,却心肝发颤地发现,拓跋烈胯间巨物在他眼皮子底下又硬挺起来。
拓跋烈察觉到他的惊恐,生出些许愉悦,带着微薄的笑意道,“都怪小喻看起来太骚了,看来今晚小喻不挨插一回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