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巨物隔着真丝面料舔遍。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像是吃棒棒糖一样,一丝不苟没有任何遗漏地舔舐而过,口水逐渐润湿了衣料,阴茎顶端的马眼渗透出的腺液也将顶起的一大块给浸湿,不多时,拓跋烈胯间潮湿一片。
就午是衫亿把岭岭扒,
拓跋烈原是想直接给他插嘴巴里,好好深喉一下,毕竟他不是阳痿,看了大半夜的戏,鸡巴都快肿硬到炸裂,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搁这循序渐进,但看到喻景伏在胯间仔细认真地实行着自己的命令,毛茸茸的头颅,亮晶晶的眼,像严谨地完成老师布置的功课的好学生一样,又觉得他真是乖得出奇,便暗暗忍耐了片刻,任他舔来舔去。
结果越舔越硬,又过了几分钟,拓跋烈断定这小家伙是真不懂啊。
无奈扯了腰带,掀了睡袍,露出宽阔的蜜色胸膛、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坚实腰腹,和腿心间粗硕的赤红阴茎。
喻景明明之前不久被触手肏透了女逼和屁眼,叫得高潮迭起,喷了一床的水,如今肚子里还满是白卵,满身淫液,骚浪得很,现在竟然眼神很清透地盯着那根巨物看,脸上表情也是懵懂的。
还低低嘟囔了一句,“怎么跟我的不太一样。”
确实不一样,他的男性生殖器颜色白嫩,是个稚嫩青涩的小鸡巴,即便被触手交缠着玩了许久尿道,榨精榨到射空炮,也不过红润了几分,而拓跋烈的这根,筋络盘踞、坚硬粗硕,是赤红的,狰狞的,可怖的,不知是不是忍耐地久了,上面血脉流窜的青筋甚至如活物一般突突跳动。
喻景看着看着,后知后觉,有了几分羞涩,却因为脸颊本就红透,不能显露出来。
拓跋烈捕捉到他那丝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揉搓的软糯可爱,发现了他那份与被触手灌溉催情液,彻底肏开的淫荡身体截然不同的心性,逗弄道,“知道哪里不一样吗?”
喻景想说长得不一样、或者大小不一样,又觉得没那么简单,最后还是咬着唇,摇头。
拓跋烈捏着他柔嫩面颊,迫使他张开口,腰一挺就径直插进了湿滑柔嫩的热烫口腔,“你的只能被触手当成另一个骚屄插,而我的,可以插你身上任何一个洞。”
喻景“唔唔”叫了两声,很快眼泪刷刷往下淌。
拓跋烈粗硕的硬物几乎将他的嘴巴撑满到下颚酸疼,径直插到了他口腔深处,硕大龟头抵住了喉头,喻景直泛恶心,想要往后退躲开来些,好排解这份蠢蠢欲动的呕吐感,却被牢牢钳制住脸颊到发痛,被迫张着口承受拓跋烈一下重逾一下的肏干,白皙纤长的手指不断抓挠着潮湿的床单,留下皱起的凌乱指痕,甚至微微翻起白眼,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半躺着的姿势不好用力,拓跋烈插了一会儿便松开了人,喻景软倒在床上捂着喉咙干呕,泪眼朦胧。
抬眼便看到拓跋烈顶着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孔,语调还算温和地说出了恶劣无情的话,“趴着,来吃。吃不好就带着满肚子的卵睡觉。”
胞宫里沉甸甸的无数触手卵几乎将喻景折磨地每时每刻又爽又难捱,连动作间都要小心翼翼地顾忌着碰到肚子,唯恐带起身体内部的剧烈反应。一想到要灌着它们睡觉,喻景立刻吓得迅速爬到半跪的拓跋烈胯间,勉强撑起身体,扬起脖颈将拓跋烈的阴茎一点点吞进。
喻景的姿势使拓跋烈可以从上往下轻易看见他漂亮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屁股,和摇摇欲坠往下垂落的饱涨的雪白肚腹。
简直像条乖巧的家犬,不过浑身的湿液,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跟被肏怀孕了似的,还得加个形容词才算准确,乖巧淫荡的家犬。
喻景的乖顺反而激发了拓跋烈埋藏于心的凌虐欲望,他观触手百般玩弄喻景许久,虽然触手一举一动都贯彻他的想法,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