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从云端跌落,不上不下,又竭力吞吃与自己后穴尺寸并不符合的粗长鸡巴,让他既害怕又难耐。
拓拔烈一插到底后,掐着燕冲腰肢,将人提溜起来,又缓缓按下去,一按到底,两只睾丸打在屁股蛋上,拍出一片红印。
他没有刻意去撞击燕冲的腺体,只是次次都抽插到深处,抽插过程中难免碰到。
随着频率加快,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燕冲被颠簸地坐不住,被肏地啊啊直叫起来,甚至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将浅处瘙痒腺体迎着龟头顶弄的方向,好好挨肏。
反复几百来回,拓拔烈体力卓绝,不知疲倦,忽快忽慢,既深且重。
燕冲叫声渐弱且哀,像极了被欺负的野猫儿,带了哭腔。
两人交合处拍打出一片粘稠白沫。
小小菊穴被狰狞巨物撑到一丝褶皱都无,抽离时嫩红肠肉被带着翻出来一点,又很快被捣回去,白嫩软弹的屁股蛋勉力吞吃着赤红巨物,色彩差异分明,场面色情至极。
最后几下拓拔烈满足了身下小东西不愿宣之于口的欲望,顶着浅处腺体,带着棱角的龟首重重捣弄敏感腺体,狠厉碾磨,滚烫浓精持续喷射而出,成功将人肏地白眼翻起,凄惨哀鸣,身体痉挛着高潮射精。
药玉温养的功效显现,燕冲菊穴里也随之涌现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水出来,将屁股缝都浸湿地滑腻透亮,竟是像极了女穴的潮喷。
拓拔烈抽离,燕冲菊穴被撑开太过,没了硬物填充也无法立刻完全合拢,精液混着淫水从被肏地软烂发红的屁眼里一股股涌出,淫靡又香艳。
拓拔烈顺势涂抹到了燕冲圆润白嫩的两瓣屁股上,又狠狠揉捏了几把,“冲儿真棒,如今后穴也学会吐水了,朕肏地你爽吗?”
燕冲不敢不答,喘息还未停止,余韵依旧绵长,低声细语,“奴被主人…肏地爽极了。”
“如何爽?”拓拔烈不依不饶。
燕冲头更低,答,“爽地前后都射精喷水了…”
“前后又是什么?冲儿用词太文雅了。”拓拔烈中指探进他菊穴里,指节曲起狠狠顶了一下。
“啊主人肏地冲儿…骚屁眼…喷水,小鸡巴射精了。”燕冲断断续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