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叼住青年粉嫩红唇,缠住颤抖的舌尖,又深入到舌根喉管,交换了一番津液。手缓缓探到青年的大腿间,勾住小小的阴蒂环,猛然一扯。
燕韶痛呼:“啊!”
青年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发出哀鸣。
拓拔烈停顿一瞬,接着是毫不留情地玩弄起了燕韶嫩逼间的小肿豆子。
燕韶的阴蒂已经肿地高高突出,更添上阴蒂环的缘故,很少不处在兴奋的状态中,每时每刻都敏感至极,甚至被身上的纱衣不小心摩擦到了,都能颤抖着来一波高潮。
别提拓拔烈如此大开大合狠辣至极的凌虐。
他或是拉扯阴蒂环,或是连续多次重重按压,或是慢慢地左右碾磨,或是指尖高频突刺。
从嫩红肉逼里流出来的水沾湿了拓拔烈的整个手。
到最后被拓拔烈一手扣着嘴巴玩弄舌头,一手玩弄阴蒂的燕韶,身体抖地不成样子,像是过电一般,腰肢时不时搏动一下,脚尖绷紧了,“啊唔哦”的吟哦中,如发洪一般泄身了。
透明的欲液争先恐后地从燕韶双腿间汹涌而出,源源不绝。
这还未结束。
拓拔烈如小孩把尿一样,将人抱着正对大敞着的营帐门,门外时不时有巡逻的队伍经过。
在燕韶高潮的余韵中,他颤颤巍巍的女蒂再次被抵住狠磨。
燕韶终于哭道,“主人,主人!奴不要了…不要了…”
强烈的刺激让他在拓拔烈的怀中如同一尾脱水的鱼儿,腰肢搏动,身体痉挛,连腿根都在剧烈抽搐。
拓拔烈似乎心软,将人玩的又潮喷了一波后收了手,提醒道,“现在该做什么,韶儿。”
燕韶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腹部收紧了一下,很快,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水柱从他女性尿孔中射出。
手背下也随之流下两行清泪。
拓拔烈不允许他自主排尿射精,被肏干时他的男性性器里仍旧插着一根圆润玉簪,根部紧紧束缚着纤细缎带。
便是为了每天晚上,拓拔烈亲手抱着他尿,且是从女性尿孔里排出。
淅淅沥沥声终于停息。
拓拔烈用手帕替燕韶擦了私处,然后将手帕团起来塞进了他雌穴中,用手指抵进深处,“乖宝贝,先含着。”
同样的程序在燕冲身上也走了一遭。
结束后燕冲白嫩性器里的玉簪被拓拔烈取出,束缚的缎带也解开了。
簪子破开尿道插入是很痛苦的,习惯了之后便算了,值得一提的是,药玉和玉簪都是系统出品的特制道具,名为摧玉折,兑换时能随心更改具体形状,可催化尿道成为被抽插玩弄也会产生快感的敏感淫器,可使得双穴更易流水。
此时拔出玉簪,燕冲只觉痛苦中又隐含着古怪羞耻的丝丝甘爽。
男性尿道与双穴常插着药玉的燕冲还未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最后将会被调教成何种淫荡敏感的模样。
其实在淫器浸染成功之前,拓拔烈是没打算放开燕冲阳根上的禁锢的,但是为了奖励燕冲日渐努力的乖巧吞精,拓拔烈决定给点甜头。
当然,只是被肏到射精,毕竟一个完美的双性美人,一定是可以单纯被肏穴肏到高潮射精的。没有前端的抚慰又算什么。那应该是他们身上最低级的快感。拓拔烈如是想。
燕冲菊穴里的药玉还未取出。
拓拔烈搂着燕冲精瘦腰肢,握住药玉顶端,先抽送了几次,待燕冲轻轻喘息起来,逐渐加快频率,他的腺体位置很浅,插入时就能刮蹭到,燕冲喘地越发重了。
就在燕冲快要高潮时,拓拔烈抽离了药玉,托住少年白嫩浑圆的屁股,粗硕孽根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插进了小小菊穴中。
燕冲趴在他肩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