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没了尿道棒的缓解,催情成分诱发的瘙痒几乎要将敏感器官内的甬道给灼伤。魏钧没办法再想下去,紧握成拳的手大概将掌心都抠破,胸膛起伏得很快,过了许久才用气声低低说了句,“想要陛下肏臣的鸡巴。”
“这就对了,说出想要的,不是很简单吗?”
拓跋烈将尿道棒重新从还在滴水的尿眼中捅弄进去,一插到底后捻动着转圈儿。
魏钧深吸一口气,肚腹上的肌肉抖动得很明显,隔着衣物都能看见。
又来回插了几下后,便送到深处没再取出。
“诚实的人需要一些小奖励。”
拓跋烈这么说着,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根细针,说针倒也不太准确,依旧是摧玉折做的物件,形状跟针差不多,区别于针的地方在于它的两端都是圆钝的,一头中间镂空,穿着柔韧的细线,整体又比针略微粗些长些,照例沾了利尿剂后,掰开魏钧含着玉势的女穴,在女蒂下方穴口上方的位置摩挲了一下,探寻到细微的小小一点。
刚将玉针的顶端对着往里插入了一点儿,就听见魏钧惊叫一声,“陛下……”
他可能觉察到这所谓的奖励也许比男性尿眼里的那根东西还要可怕,声音里都是恐慌。
拓跋烈并未受到影响,专注地盯着那小孔,“奖励是不可以被拒绝的,魏钧哥哥。”
一边说着,一边利落狠辣地将玉针完全按进了幼嫩的、从未曾使用过的女性尿孔中,连顶端都深深陷入了穴肉中,犹嫌不够般抵着尿孔再度往下深按几分,唯独余下一缕银色的细线顺着细小甬道垂在外面,被淫水浸湿,倒像是透明了一般踪迹不显。
魏钧整个人紧绷着,不可置信地目睹着身下最细嫩的地方就这样被穿透,只觉一股锋锐寒意入侵,下一瞬化为灼烫高热的激流从腿心处冲刷至全身,膝弯想要合拢却被拓跋烈牢牢掰开,想要伸手去取钻进尿眼里的东西又被拓跋烈止住,很快再也无余力做任何事情,滞后的迟来的又激烈无比的快感、深入骨髓的麻痒和酸胀难耐的尿意持续不停地涌现,无法理解、双眸失神地望着腿心间,眼泪也失禁一样滚滚而落。
抖着腿根叫出了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
随之而来的是从女性尿孔中喷涌而出的透明尿液,如清水一般激射,源源不断,将整个紫檀木椅面都浸湿,魏钧赤裸的屁股完全坐在了自己的尿液中,积累的尿水从边缘哗啦啦滴落,地面上的地毯吸收了全部,肉眼可见的湿透了。
拓跋烈撑着头看眼睛红透、惊惶失措的魏丞相两个尿孔都陷入失禁地流着无色透明的尿液,饱含兴致,“魏钧哥哥舒服吗?两个尿眼都被肏开了,还在不停地尿尿,不会兴奋地批阅不了奏折了吧。”
他望了望窗外天色,状似忧虑道,“眼看着天色渐晚,再拖下去,明日早朝恐怕都要错过呀。”
言下之意,魏钧若不能尽快批阅完奏折,今晚的情事势必会延长,从而导致错过早朝。
已经身心濒临极限的人听了这话,从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激流中清醒几分,在拓跋烈幽深的眼神中,竟真的抖着手去抓笔,一边失禁着,一边流着泪,还努力地想要批阅奏章。
这么做臣子,称得上忧国奉公,竭诚尽节。不愧是他的魏钧哥哥。
拓跋烈想道。
可惜拓跋烈从不是什么体谅人的老好人,也从不心慈手软。
每当魏钧下笔批注时,拓跋烈便会暗暗收紧食指上绞缠的细线,细线带动魏钧女性尿孔中的玉针窜动游离,几乎每次都令魏钧发出哀叫,抖着肚腹激射出一大滩尿液,连着几下狠戾快速地抽拉抖动,魏钧竟直接挺着腰敞着腿,一边射尿一边女穴潮吹了,尿水淫水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这个傍晚,御书房内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