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钧脸色更白,缓缓松了手。
拓跋烈没再抬头,声音平静,“继续批你的奏折。”
尿道棒一点点在指尖细微旋转之下推挤入甬道,魏钧只感到一股锋锐的冰意伴着疼痛和隐约怪异的感觉逐渐侵占了阴茎的全部感知,眼前的白纸黑字慢慢模糊,变成没有意义看不懂的字符,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抖着手去批注。
可很快,别说写字,就连握稳笔都成了艰难的事情。
拓跋烈将尿道棒完全插入到了魏钧的阴茎中,大概到了尿道的顶端才不再往里送,那根玉棒只余下短短一截在外面,恰好够指尖捏住,方便抽插玩弄尿道。
魏钧的阴茎已经痛得有些疲软,他轻轻吸着气,手中毛笔啪嗒掉落在桌面上滚远,不敢阻拦拓跋烈,只能握住座椅扶手,忍耐着。
随着利尿剂发挥作用,疼痛感逐渐转变为隐约的瘙痒和突如其来的尿意,魏钧并不知道是用了利尿剂的缘故,只当自己突然想要解手,忍耐片刻,原本微弱的瘙痒感过渡为变本加厉的灼烧般的痒意,还有几乎快要克制不住的尿意,他的指甲在扶手上留下划痕,难耐地“嗯”了一声,察觉再难抵抗,才抖着声音向拓跋烈说道,“臣想要如厕……”
拓跋烈手上动作没停,抬头望了魏钧一眼,也不答话,就这么继续抽插尿道棒,魏钧的尿眼被撑开,里面的嫩肉嫣红,玉色的尿道棒掩映其中,竟显得景象艳美诱人,随着抽插速度渐快,魏钧腰腹剧烈起伏,鼻息急促。
拓跋烈不停下,就是不允他去如厕。
这意味着什么,阴茎中的瘙痒几乎将思考能力给剥夺,尿道棒在本不应该容纳异物的窄小甬道中辗转摩擦,反而解了几分痒意,没等魏钧想明白,领会到即将面对的难堪处境,尿道棒飞速抽插之下,他只觉紧紧克制的尿眼一松,腰间一酸软,便从腿心间激射出一道水柱,持续的时间很长,一直不停歇。
拓跋烈似乎早有预料,微微往侧面避开了些,那些淡黄的尿水全都淋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魏钧紧咬住了下唇,不间断喷射了许久的尿水渐渐变为了间断的细流,又变为缠缠绵绵的水滴状,一直没能完全止住。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可如今这失禁一般的场景赤裸裸地展现在拓跋烈眼前,本应该感到羞耻无比的关头,反而因为尿道棒的抽离而顿觉空虚,蚂蚁啮咬一般的痒意卷土重来,他涨红了脸,讷讷不能言,若不是还存在一丝理智,几乎要伸手撸动去缓解这份难以忍耐抓心挠肝的刺挠感。
拓跋烈挑眉,“魏钧哥哥尿了好多。”
直至现在,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滴般的尿液一滴滴从尿眼中溢出。
魏钧怀疑自己的阴茎被萧帝插坏了,有些忧虑,却无法责怪萧帝,只好沉默着将身体上的渴望、失禁般的羞耻全都深埋。
拓跋烈知道利尿剂效果,也知道所谓的附带催情效果绝不仅是魏钧目前这不动声色,只呼吸微微急促,脸颊涨红的模样,料想他正竭力隐忍着,也不愿开口说出真实渴求,不禁暗叹调教魏钧的路还长的很。
现在么,只能尽量引导魏钧放下那些没什么必要的羞耻。
拓跋烈温声问他,“魏钧哥哥想被肏鸡巴吗?”
“……”
拓跋烈见他忍耐得腰腹都时不时抽动一下,还低着头不语,又道,“你想要什么,便开口说。被朕肏得到处喷水的时候难道少了,你什么样子朕没见过呢,怎么面皮这么薄,不过尿了一地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段话仔细听来倒不知是安慰还是戏弄了,魏钧分辨不太清,既觉得拓跋烈说的似乎是事实,又从他露骨的用词里体察到几分恶意嘲弄。
阴茎里残留的利尿剂在不断发挥作用,龟头处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仍旧在滴着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