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两条腿被高高架在他肩膀上,脚尖抖动得如同风暴天气海面上颠簸的小舟,他被撞击得浑身近乎散架,没有任何着力点,恍惚是随波逐流的浮萍,无法自控。口中混乱的呻吟哭喊连不成语句,大概是些求饶的意思。

那片雪臀被拍击得一片靡艳的透红,像是汁水丰沛、皮薄肉甜的蜜桃,肉浪迭荡下甜香四溢般地诱人品尝。

中间那口脆弱紧窒的肠穴面对强硬夯实的大力入侵毫无反抗之力,被撑开地彻彻底底,像是裹在鸡巴上的肉套,被恣意碾平褶皱,用滚烫坚硬的肉物反复侵占填满,再狠狠肏上最脆弱敏感的腺体,带来疯狂激荡的快慰浪潮。

东方泽感觉自己被完全打开了,像是肉蚌,被粗蛮地剥开了外面的保护壳,内里柔嫩的软肉已经被人来来回回品尝了个透彻。他的身体深处大概没有一处未被萧帝硬硕的肉物奸弄过。

他的手恍惚间摸到了自己的小腹处,随着拓跋烈的动作,腹部间或凸起的异物感让他又惊又怕地微弱地挣扎了起来,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顶弄下渺小的不值一提。

“求你……啊……慢、慢点太深了……被顶、顶穿了……”

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在呻吟喘叫里。

拓跋烈用指腹擦拭干净他眼角热泪,将人抵在床角,未发一言地加快了速度,直将人肏得忘记了胆怯,沉沦到过激的快感中,双目失神、舌尖颤抖地攀上了剧烈的高潮。

身下的人前端的肉棒已经射到无物可射,只颤颤巍巍从嫩红的顶端溢出些清透的液体来,被拓跋烈玩弄一样套弄了两下,沾了满手的液体带出滑腻淫靡的声音。

而东方泽肠穴中的高潮让他整个人踏进了无法想象的失控领域,身体痉挛着缩在男人胯下,双腿大张地承接男人一股又一股喷射而出、沉甸甸地射进肠道深处的浓精。他唇瓣张开,呼吸频率急促而混乱,满脸都是汗液与泪痕,原先清透的双眸哭到发红,瞳孔聚焦不了一样的微微收缩着失神。

这交欢过程中东方泽雌穴中未取出的玉势被逐渐湿润地有些过分的肉穴反复嘬吸,这时被“啵”地抽离出来,整个玉身上包浆一样温润透亮泛着淫靡光泽,湿润的顶端龟首处垂坠着些滑腻拉丝的透明淫液,在拓跋烈饶有兴致的视线中缓缓滴落在东方泽仍有些抽搐的白腻小腹上。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人身体皮肤敏感到极致,竟然打了个明显的颤,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将目光极其缓慢地移到那根粗长玉势上。

拓跋烈握着玉势,用雕刻着凹凸繁复纹路的龟首轻轻点了两下东方泽腿心间敏感的花蒂,“想要吗?”

失去了死物填充的雌穴几乎是立时就感受到了空虚,尤其在后穴刚刚经受过一番粗暴又痛快地肏干、达到了未曾体会过的高潮时,更加失衡般的陷入了急切的剧烈的渴求中。

东方泽急促地喘息着,不堪忍受般地咬住下唇侧过脸去,还是无法丢弃仅有的自尊心去主动向萧帝求欢。

带着他自身体液的玉势轻轻拍击了两下他的脸庞,留下湿滑的触感,又被举到他的鼻端。

“朕原以为你是个与众不同的,看来还是没想明白。”

“闻闻,什么味道?”

是一股子让东方泽脸颊又泛红几分的骚甜腥香。

拓跋烈并不等他开口回复,将人提起摆弄成跪伏的姿势,扶着白皙圆润的屁股一插到底。

这一下撞到深处花心,白天刚刚被开苞的处子女穴勉力吞进萧帝这过分硕长的孽根,已经鼓胀到腿根都合不拢般地轻轻发颤,紧随而来的是一下又一下狠顶,那肉物在湿滑的肉穴中丝毫不受阻碍,尽管东方泽的雌穴窄小,却被先前的玉势填充扩张了一段时间,更兼之丰沛淫水润滑,奋力抽插下很快肏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坚硬腹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