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是贵君的位份。”
东方泽被腿心的滚烫鸡巴灼地浑身发软,而且那根鸡巴时不时淫猥地摩擦着穴缝,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了宣纸上。
闻言,已经没有过多的羞耻与思虑,扭动着腰肢,竭力地用幼嫩的乳头去碰触略有些粗糙的纸面。
小心翼翼地摩擦,描绘着形状。细嫩的乳尖迅速肿胀充血,更能感受到纸面的粗砺之处,忍受着火辣辣的刺痛,东方泽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发颤。
慢慢的,一朵不太规整的梅花逐渐成型,还差最后一笔。
“呃啊!”
粗长的鸡巴蛰伏良久,恶劣地在最要紧的关头,没有停顿地破开娇嫩处膜,不近人情地贯穿到底,将没有防备的人插地整个身体都往前挪了一段距离。
宣纸上的梅花被这一顶径直拉出一道墨痕来,与纸面直接接触的右乳首也惨遭蹂躏,剧烈灼烧般的酸麻痛痒,一路燃烧到了心里。
东方泽发出一声尖叫,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第一次尝试就此宣告失败。
接下来却更难了。
拓拔烈没有体谅东方泽初经人事,胯下的手段老练狠辣至极,拉着他的手臂,九浅一深、极富有节奏和技巧地抽插着。
雪白莹润的臀肉被撞击地泛红,他的双腿更软了,整个人靠上半身支撑着,再也没有余力去用乳尖勾画梅花。
他侧着脸被压在案几上,被干地双眸失神,嘴角溢出了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除了被动感受身体里不断带来快感的巨物,他已经没有任何能自主控制的思维了。
到了傍晚时分,拓拔烈才叫了外边候着的唐秉忠,让人将被肏的昏过去的东方泽抬到永乐殿去。
永乐殿是拓拔烈的寝宫,唐秉忠何其灵慧,体察圣心,抬着人就往永乐殿殿内的汤泉去,唤了宫女伺候沐浴,随后召了精通房中术的老太监,将东方泽装点的规规矩矩的,送上了龙床。
东方泽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未着寸缕地被紧紧捆缚着,半点动弹不得。下身肿胀,双穴里坚硬的玉杵已被缠绵的穴肉包裹地温热。挣动了两下,只是徒劳,连翻个身都做不到,柔韧的软绳绕着脖颈缠着四肢,他的双膝合在胸前,双手背负在后,像个被捧上餐桌的螃蟹一样,等着萧帝来品尝。
他咽下喉间的腥甜,调整着呼吸,将气急攻心而变得紊乱的心律慢慢安抚下来。闭目养神,为之后可能面对的事情保存体力与精力。
殿外夜风凛冽,殿内温暖如春,拓跋烈披着大氅裹挟着寒意进了殿,一旁侍立的婢女默默上前帮他除了外衣和头冠。还有要上来伺候的,被拓跋烈挥退了,只有唐秉忠还侍立在一旁等待有可能的召唤。
拓跋烈绕过屏风进到内殿,不出意外看见了龙床上躺着的人,像是一块被不识货的人肆意贬辱的绝世玉璧,随手处理,低价贩卖。
要知道,这块璞玉好好雕琢,会是光华流转、举世无双的美玉。
拓跋烈声音不大不小,“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这么折辱朕的贵君。”
外殿的唐秉忠知道自己这是马屁拍马腿上了,面色一苦,反手狂抽了自己十来个巴掌,声音响彻殿内,心里更是将那个老太监翻过来覆过去地抽打了无数遍。
东方泽神智有些昏沉,时间过得久了后,察觉鼻尖始终飘着丝若有似无的靡香,他隐约猜测到这殿内燃着助兴的香料,虽然不是春药,却因为一身的拘束与两穴中玉势的存在,变得难熬起来。
等拓跋烈走近床边,抱起他,将那些软绳干脆地扯断,他的意识还滞留在迟缓的迷雾里,身体却因为动作间的摩擦,颤抖着靠入了来人的怀中,浓郁的龙涎香掩住了情香,催动了更为汹涌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