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毛发都无,所以这色情模样让人一目了然。
拓拔烈按住他颤抖的腿根,漫不经心地将毛笔往穴里插,碰触到处子膜瓣时也没有停顿。
东方泽眼睛发酸,心脏提起,激烈跳动。
毛笔往外撤出一寸,接着又插入,抵住膜瓣还有层叠的肉壁缓慢搔刮起来。
极轻极缓带来入骨的痒意和急切的渴望。
直到那支毛笔的笔杆和笔头都被水光浸地湿透,才被丢弃在一旁。
尽管没有被男人的性器直接插入,东方泽腿心间那口女穴已经像是经历过最深刻透彻的奸淫一般,软烂湿红,散发着淫香。
他浑身汗湿地躺在那里,轻轻地喘息着。
听到萧帝问他,“会作画吗?”
他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抱起,摆弄成趴伏在案几上的姿势。
拓拔烈的鸡巴坚挺地顶在了他的腿心。
东方泽以为下一秒就会被男人的肉棒贯穿,谁知眼前的手捏了砚台,放在他的胸前。
沾染了墨汁往他胸口乳尖上点,又抽来一张宣纸。
拓拔烈道,“画一朵梅花来,用你的骚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