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处境并没有比赵晴方好到哪儿去。
他爹看似面相老实,人也沉默,可一见到人就上前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并将她双手抓住,顺手从腰间解下一条麻绳,将她的手捆了上。
旁边还有一个青年和两个半大小子给他帮忙,王云知迳自哀求着,可几人仿若未闻。
所以说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既无知又愚昧。
这种地方、这么多人,竟然能发生这种事?所有人都用诧异、惊奇,仿若是看怪物似的看着这些人,而他们毫无察觉。
荣福有些受不了了,上前一步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做什么?”
可还不等众人朝她看来,赵家人那掀起了比这边更大的动静。
“你够了!”
赵晴方狠狠地大喝一声,将赵母推了开去。
赵母没有防备,哎哟着撞到身后几人的身上。
“你这死丫头,竟然敢打你娘!?”
“这么凶的丫头,我家可不敢要,你们赵家还是赶紧把聘银退了吧……”那胖妇人翘着眉梢道,满脸都是对赵晴方的嫌弃。
一听这话,赵母顿时急了,忙又朝女儿扑去。
可这时赵晴方已经跑开了,她狠狠地撞向王家父子几人,几人背对着没有防备,当即被撞开了。
她连忙去解王云知手上的绳子,又拉着她往一旁跑。
“你们别想了,今天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跟你们回去。云知,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