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我不要了~~~~~~”涨得硬直发痛的分 身被柔滑的口腔侍弄著,我呜咽著哭了出来,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那里,每一根神经都敏感得要蜷缩起来,我紧紧地搂著他的头,可怜的打著颤。
“不要哭……你知不知道,看到你的泪,让我有多心痛。”他紧紧的搂著我,摸著我的头发,吻著我背後的花儿,说。
杀人般的快感突然消失了,让我有种从高处一直往下落的空虚,那焚烧似的热度又上来了,身子好像要融了,我难受的哭了,泪水却被吮走,然後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唇,泪的滋味,淡淡的咸苦,在两条激烈纠缠的舌头间慢慢蔓延开来。
身子被放开,趴在床上的姿势,臀部高高的撅起,我意识凌乱的呻吟,然後感觉到一条柔滑的物体在舔弄著一张一合的後门,温柔的润滑著,浅浅的戳刺,让我的身体都激动的颤抖起来。
“快……快进来……求你!”我语无伦次的高喊著,抛开羞耻心,邀请著。
“我爱你──月!”情到深处的爱语让我晃了晃神,有一瞬间的清醒,然後……他捅入了我的体内。身体仿佛被劈开的疼痛和剧烈的满足的快感,再一次把我微弱的意识淹没。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的白浊终於狂喷出来,一波一波的高潮,把我的全部思维都带走,身体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一个牵线的傀儡,一个画著妖?W欲滴的山茶花的画布……思想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空荡荡的,魂儿似乎越飘越高,越来越淡,接著……啪的一下,什麽都不剩了……
眼睛还没有睁开,头脑已经第一时间警醒过来,刚才短暂的昏睡让我恢复了一些体力。虚虚的眯著眼观察了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活动活动手脚,嗯,太好了,都能动,除了後面微微有些异样的感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看来聂白真的是把我当成了月魂,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温柔啊。我淡淡的想著。
现在正好是个机会,趁著没人,赶紧溜。
扇形的玻璃窗外,是黎明时刻特有的灰蓝色天空,东方已经隐隐有些亮光,天快亮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就放弃了,太高了,跳下去不死也要残废,看来只能从楼里找机会下去。
聊胜於无的穿上被撕破的衣服,希望,一会儿能安全的回到宿舍,又不禁有些担心,如果明在宿舍里,看见我这副样子,肯定又是一通好念,就这麽想著他担心的唠叨,我的嘴角也无意识的挂上甜蜜的微笑。
明……我好想你……
唔……不行,现在不能分心,我重重的摇了摇头,重新振作起来。
真奇怪,一路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碰到,我边沿著楼梯轻手轻脚的往下走边想,还好地上铺著华丽的厚地毯,方便了我的行动。
沿著一条长长的走廊走了好久,我越走越觉得不安,怎麽一路下来这麽顺当,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真是太奇怪了,而且聂白呢?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了,而且……好像心底有种感觉,我的潜意识在害怕著什麽,一种我不愿意去思考的什麽,在隐隐约约的萌发。我心不在焉的往楼梯口走去,这时,一个声音撞进我的耳朵,让我停下了脚步。
“真狼狈啊,聂白。”熟悉的嘲讽的声音。
是莫非天!他来救我了?这是我听见他的声音之後的第一个想法。
有一种暖融融的感情从心底涌起,从昨晚开始的恐惧、不安,在看到那个熟悉的颀长身影时都烟消云散,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对莫非天竟然依赖如斯。
是从他笑著说我做的蛋炒饭很好吃的时候?还是他把我从韩鹏飞手里救出来的时候?或是他让我见董明的时候?还是更早以前,看完录像带时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