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歌,就算离开了皇宫,有些话也是不可以乱说的,知道了没?”

欢歌点点头:“姑娘,您放心,欢歌在怎么蠢笨,那也是宫里待过的,自然懂得祸从口出的道理。

这种话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我才会在姑娘面前说,有旁人在场时,我可不会瞎说,让姑娘惹上麻烦。”

谢酒儿点点头,萧瑾玉是什么心思她没心思猜,她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女儿家,一生最大的愿望是嫁的如意郎君,她要的是自由舒适。

再说,眼下,还有更棘手的事情等着处理,哪还有心思猜别人的想法。

“好了,早点洗漱,明日一早,我们早早就出发。”

说到启程,谢酒儿看向欢歌:“你没骑过马吧!”

欢歌摇摇头:“没有啊!马多精贵,哪是寻常百姓能骑到的。”

谢酒儿拍了拍脑门子,所以说,草率了嘛!她可是要去很远的地方的,不可能坐马车去,那速度跟乌龟有什么区别?

欢歌见谢酒儿这样,心里一紧张,姑娘是嫌弃她了吗?怎么办?都怪她没用。

“姑娘,我……”

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酒儿倒也没有太在意这个事情:“不会骑马?那你可有的受了,你做别人的马,大腿会很疼的,你今晚连夜给你缝上两片护腿的棉布,骑马时,裹在大腿内侧。”

欢歌不明所以,她不会骑马,难道还不会做马吗?裹棉布做什么?

谢酒儿见她迷茫中带着不信,拍了拍肩膀:“经验之谈,如果你不想大腿被磨出血,疼的走路都困难,就乖乖缝你的护腿去吧!”

欢歌一听,大腿磨出血,走路都费事就坐不住了,那还了得?她一个当丫鬟的,主子还没倒下,她先倒下了,那到底谁伺候谁啊!

不能随时随地伺候姑娘,那她不就没用处了吗?这可不行:“姑娘放心,你说让我准备,那我就准备。”

谢酒儿洗漱完就睡了,也没在管她,第二天醒来时,天还是灰灰的,睡榻外面的小榻上,不见欢歌的影子。

便自顾自的起身,欢歌不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衣裳收拾到哪里去了,就开始梳头发,连日赶路,风吹上,尘土飘上,头发也容易打结,索性在头顶扎了个干脆利落的马尾。

刚梳好头发,欢歌打着哈欠,提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裹从外面走了进来。

“呀!姑娘这么早就醒了。”

说完,晃了晃手里的包裹:“奴婢昨晚缝护腿缝完困得实在是不行了,就先睡了,这是奴婢刚刚给咱们收拾的包裹,姑娘看看,想穿哪件?”

谢酒儿看着她哈欠连连,事情一样都没落下,还起的这么早:“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做起事情来,倒是像模像样的。”

欢歌一听,像是尾巴翘起来一般:“那当然了,虽然他们都喜欢捉弄我,可我被分到立政殿那可是有原因的。”

谢酒儿一边选衣裳一边随口问道:“什么原因?因为你大智若愚?”

欢歌果断的摇摇头:“奴婢有自知之明,这辈子,大概跟聪明是无缘了,但奴婢做事踏实稳当,所以,就被分到立政殿了,当时我听见公公和嬷嬷们就是这样说的。”

看着包裹里整整齐齐的衣裳,还有一些药丸药粉,谢酒儿认同的点点头:“是个有心人,那看来我还挺有眼光的嘛!透过你傻乎乎的外表,看到你的优点,选中了你。”

欢歌不满的撅撅嘴:“您这哪是夸奴婢?分明是骂奴婢,夸你自个儿。”

谢酒儿一本正经:“当然是夸你咯!哦对了,出宫之后,就不要自称奴婢了,听着怪怪的。”

这可给欢歌整不会了:“不自称奴婢,那怎么说?这……奴婢连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