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但卖的这么贵,味道肯定不会太差。”
撕开包装,用赠送的塑料刀叉将月饼切成几个小块,我叉住一块递给原纯,她接过去,随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将月饼吃了下去。
我也拿出一根小叉子,挑了一小块,放入口中。
味道在舌尖化开的那一霎那,眉头顿时紧蹙,要不是原纯还在,我甚至想吐出来。
“太甜了。”
“太甜了。”
我和她异口同声,说完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相视一笑。
“不太吃得惯这么甜的食物。”
原纯放下了叉子,捧着杯子喝水,我也遗憾的将叉子扔进垃圾桶,觉得自己带月饼过来不是一个好主意。
“不过没关系,可以让来看病的病人吃。”
也只能这样了。
脱下裤子,我趴在病床上,由原纯为我注射治疗。我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们有没有打过臀针,听于临说现在大多都是挂吊水。比起吊水,臀针注射时的痛感很强烈,病人还会挣扎,因此对于医生的手法要求很高。
她按着我的屁股,因为是每周注射两次,所以一直都是左右换着打。酒精擦拭皮肤表面,纤细的针管猛的刺入皮肤的那个瞬间,无论多少次,我都还是无法适应,会紧张的缩起肩膀,绷紧身体,同时死咬住牙根。
真的很疼,扎进去的时候,注射的时候,那种肌肉的酸疼感我之后过了很久也忘不掉。偶尔做梦,还会在梦里重现当时的场景。
打完之后,原纯利落的拔出针头,用酒精棉按着注射口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