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我毫不犹豫的照做,随后就能感觉到原纯医生挤进我的腿间。

微凉的胶质手套触碰到我的生殖器,将垂下来挡住视线的肉棒扶到一边,另一只手打开了手电筒的开关。

刺眼的白炽灯,亮度很高,我低头稍微看了一下就眼花缭乱,根本不能直视。

原纯将手电筒的光线对准了我的私处,具体的来说,是阴道的位置。她看了很久,期间一言不发,我只能感受到几根手指隔着手套在我的小穴周边摸来摸去,偶尔碰到一些凸起的硬块,我就疼的吸气。

“多久了?这个样子。”

“昨天刚发现的。”

“疼、痒,还有其他感觉吗?”

“没有了。”

原纯嗯了一声,随后便没有了下文,她的手离开了那片地方,开始往上摸,抓住我性器根部的时候,惊得我身体一颤。

她在摸我的生殖器,很认真仔细,每一寸都会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抚过,就连冠状沟和马眼都没有放过,搞得我硬了起来,干脆抬起手,自欺欺人的挡住了眼。

检查完生殖器后,原纯又看了眼后穴那里,原本紧闭的小口现在已经变成了略微扩张的一字形,说明这里经常有性生活。

外部的括约肌按了按,没有坚硬的凸起物,说明目前感染的只有那一片。

就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原纯摘下手套,将润滑油拿了过来,又重新换了一个手套戴上。

“要伸进去检查,言小姐,你不要紧张。”

“我会轻一点的。”

“好......”

勾起润滑油,原纯按着我的耻骨,将两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身体里。她在一点点的深入,指腹到处乱摸,好几次都碰到了里面敏感的软肉,害得我只能咬唇忍耐,不要发出声音。如果是换做其他的医生,我肯定会怀疑她是故意这样做的,自己遭到了指奸。

但是原纯肯定对我没有这种想法,她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在监狱里唯一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

我忍着身体里的情动,感受着她的手指越来越深入,进来的越来越多,将阴道里的腔壁摸了个遍。

她拔出手指的时候,带出来一小缕的液体,顺着穴口往下流。我难堪极了,刚想将腿闭合,让这羞人的一幕谢幕。原纯却抓住我的膝盖不让我动,用纸巾将体液吸收了去。

“检查结束了吗?”

我问,她看着我,点了点头,将手套和纸巾一同扔进了垃圾桶。

所以......是什么?

原纯沉默了一瞬,她扭头,躲避我的视线,颜色浅淡的唇一开一合,吐出的字眼让我如坠冰窖。

“是梅毒。”

并不是什么细菌感染这种小事,这是性病,性病治不好的话,一辈子就毁了。

那里会发烂、发臭,像一团腐烂的肉。

“搞错了吧?”我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不愿意相信这种肮脏的疾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在那个社会,梅毒、淋病、尖锐湿疣这样的字眼,光是看着,就令人恶寒,唾弃,不齿,像生活在下水道的老鼠,只要敢出来,就会被路上的行人人人喊打。

“会不会误诊了呢?”

我问着,心中仍然抱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原纯是军医,而且还是半路出家的军医,就算搞错了也很正常不是吗,就算有诊断不出来的疾病也很正常不是吗。

她坐在床边,面对着我的否认和质疑,只轻声说了一句。

“你需要尽快治疗。”

后来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于简短,显得有几分无情,又安慰补充说。

“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