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能用工具打开的,要?找到钥匙才行。
钥匙又放在哪儿呢?
“先别急着问在哪儿。”裴简像平常摇扇一般摇摇手指,“且听我说说这礼的来路。”
几个闷雷接踵而至,仿佛当头落在屋顶上。晏元昭吹了口茶气,忽想?,这么大的雷,许会吵醒她?。
“你赶紧说。”他道。
裴简笑道:“咱们少年时在学馆一起读书,你嘛,木秀于林,鹤立鸡群,做什么都比别人厉害,有些人就对?你不太服气。这个你还记得吧?”
钟京的官宦圈不大,高?门子?弟多?数都在官学里开蒙上课,彼此从小熟识。晏元昭自幼聪颖,记性不凡,功课从来都是甲等头名?。
若只是这样就罢了,偏他?家世又好,穿着用度比公侯家的郎君还高?一等,脾性也傲,不肯与周围放鹰逐犬不求上进的大多?数为伍,便有不少人看不惯他?。
看不惯归看不惯,他?们忌惮他?的长公主母亲,家里父兄但凡在朝为官,又都与晏父交好,再加上晏元昭本人我行我素,小小年纪就周身写满不好惹的气息,大家当面不敢得罪他?,也就在背地里说几句。
晏元昭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裴简坦承,“实话说,你我相交之前,我也是那些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