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逮到机会却又被迫跪地赔礼,心中更是暗怒翻涌。
但她不敢表露,哪怕脸上已经能开染坊了,却还是赔着笑道:“她也是小孩子不懂事,无心之失,还望虞娘子海涵。”
说着,又看向了谢长离,“婉儿始终下落不明,她也只是……”
话没说完,就被谢长离打断
“她的行踪我一直在找,但今日之事与此毫无关系。”
“虞氏是我签了婚契,正经纳进来的人,其中自有缘故,容不得信口雌黄搬弄是非。夏姑娘既不懂事,就请夫人带回去好生管教,这半年别再登门闹事!”
说罢拂袖看向门口,分明是逐客的架势。
夏夫人闹了个大红脸,愈发羞臊,“是,是。回去之后我定让她去佛堂念上百遍的经书,让她好生改过,再也不冒犯虞娘子。”说着,扯起女儿,赶紧行礼告退。
夏清和脸红得跟灶膛里的炭似的,又羞又惧,哪敢再吱声,灰溜溜就跑了。
蓁蓁等她们走远,才安静抬眸。
……
哪怕早有准备,哪怕早就听多了她是夏清婉的替身这种议论,真正当面听到,说一点都不难过那是假的。
但难过又能怎样呢?
从前的那些教训历历在目,已不许她生出半分妄念。
好在今日机缘凑巧,无需她费力引导,夏清和自己就先泄了底子,而谢长离也适时出现在了附近,瞧清了夏家的嘴脸。
方才夏家母女臊成那样,又被下了逐客令,不许夏清和轻易登门,往后大约是能安生些了。
也算首战告捷,令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