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突然驾崩,太子便能顺利继位,届时再行事,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依我看,应该早点动手,让父皇写下废除太子的诏书。”

镇北侯还是摇头,“不行,风险太大了,八大营的军权在太子手里,宫里头的禁军又听命于景王,他们可是亲兄弟,若是联合起来,我们胜算并不大。”

“舅父,你多虑了。”瑞王夺位迫切,继续游说,“太子手里有八大营,可是八大营并不在安都城中,我们出其不意,八大营一时半会儿根本调不进宫里,景王手握禁军又如何,舅父你手里可是有五万精兵,那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对付区区禁军,易如反掌。”

听瑞王这么一说,镇北侯有些动摇了。

他沉吟片刻,又道,“可陛下只让太子侍疾,明令禁止其他皇子及朝臣无诏入宫。”

“这还不简单。”瑞王阴恻恻地笑了,“景王手握禁军,逼宫宣室殿,杀死太子,本王和舅父得知消息,进宫清君侧。”

镇北侯眼睛一亮。

瑞王见镇北侯神色松动,立刻凑近:“舅父,机不可失!等太子登基,咱们可就没机会了!”

镇北侯重重颔首:“就依你!不过要做得干净,绝不能留下把柄!”

与此同时,东宫寝殿内,颜锦书正倚在榻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