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鹤只觉像是有无数条无形的丝线拴缚着他,使他张开了嘴。
“邪……息。”他口齿不清地生生挤出两个字。
楚念声俯瞰着他,托住他下巴的那只手往上移去,指腹抵在他的犬齿上,轻轻蹭了蹭。
她问:“我知道是邪息,我是说,乌鹤,那邪息是做什么用的?”
乌鹤已是气得脖颈都隐见青筋鼓跳。
但犬齿被她摩挲着,牙根隐隐作痒,他更是清楚感觉到些许口津在不受控地溢出。
他吞咽了下喉咙,虽然有剑令在,可她也没法控制他的语气,于是他带着几分恶意开口:“自是放大周身人的恶欲,再编织成梦怎的,你在梦里被谁揍了顿不成?”
忽地,楚念声目露震愕,不可置信地骂他:“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