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耳道里钻,弄得耳朵都有些痒。

那倘若在现实呢?

与人亲近时,也是这样吗?

她忍不住摸了下肚子,又按了按尾骨。

那点酸涩感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像从没来过一样。

她不再深究,转而埋进水里,仅露出一颗脑袋,怔怔盯着紧闭的窗扉,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

这晚上,楚念声一改平时的跳脱性子,陷入从未有过的平静。

平静洗漱完,平静换好衣裳,平静滚进被子里,又平静地阖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