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声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眼神僵滞,唇舌都被他舔吮得泛麻。

“长姐,”他的眼神平静,吐息却热,“总做坏事,是要罚的。”

这什么破道理!

楚念声挣扎了下。

她想辩驳,可他再度含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出声;吮着她的口津,不叫她有喘息的空隙;捏按她的耳廓,搓揉出沙沙声响,阻隔她听见其他动静;还发出细细密密的低喘,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不光如此,她感觉到有手按在自己的头上。

那双手按压的力度很轻,缓缓摩挲着,引得头皮发麻,很舒服。

她僵硬转过眼珠,看见又一个连柯玉伏在她身后。

穿着衣服,辨不出是男是女,轻轻柔柔地捏按着她的脑袋。

那张清冷的面容在蒙蒙雾里,透出些模糊不清的艳色。

眼前的那个许是不满于她的分心,退开了点儿。

“长姐……”他掌着她的下颌,冷冷看着她,随后咬了下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一声问询也变得含糊,“为何呢?为何总要使坏,是天性顽劣,还是讨厌我?”

他还没忘记刚才说过的话,又开始舔她的脸。

他从身前拥着她,唇湿冷冷的,顺着脸颊往下,在下颌处轻轻吮了吮。再接着往下,舔/咬着她的脖颈。

这滋味很怪异,至少在此之前她从未体会过。一点微妙的酸涩陡然出现在尾骨处,慢慢往上蓄着。

身后的连柯玉突然从后伏在了她的肩颈处,双臂虚环在她的腰间。

楚念声倏地低头,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好歹松了口气。

可连柯玉却拈住她的衣带,轻往旁一扯,另一手顺着松开的衣缝探进,压在她的小腹上。手微微一拢,近似揉按。

那点微弱的酸涩便往肚腹里钻去,小钩子般在内里搅着,使她不由得微躬了身。

“不要讨厌我。”身前那人喃喃。

他锁骨旁的朱红小痣在眼前悠悠晃着,楚念声好似陷入无底的漩涡里,意识都变得恍惚。

在身后人的手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前,她终于被惊吓到极致,倏地清醒过来。

她猛然睁开眼,背也挺直。

身后的连柯玉一怔,好在及时松手,才没扯着她的头发。

她犹疑着唤道:“长姐?”

梦里的嘶哑声音陡然出现在身后,楚念声惊了瞬,紧蹙起眉道:“出去!”

沾着泡沫的手一动不动,连柯玉:“还没有洗干净。”

“我自己有手,用不着你来!”楚念声夺回皂角,在脑袋上胡乱揉搓着,“你出去。”

连柯玉静静望着她,许久,终是站起身。

等她走了,楚念声丢开皂角,手作剑指,搭在额心处。

她往里注入一抹灵力,再扯出来时,发现灵力的末端粘附着一点黑气。

明显是乌鹤的手笔。

死剑!竟然敢这样算计她。

等他回来,她非折腾死他不可!

关键梦见谁不好,偏偏是连柯玉化成的男子。

她又气又恼,满腔怒火简直无处发泄。

但渐渐地,她又陷入一种奇异的平静。

想到那荒谬的梦境,她抬手搭在唇上,指腹轻轻蹭了几蹭。

没摸着什么异样,梦里的感受也并不确切,好像蒙了层影影绰绰的纱。

好奇怪,实在好奇怪。

在梦里还觉得真实,可一醒,她却怎么也记不起当时的感受了。

只恍惚记得连柯玉化成的男子有着并不算软的唇、尖利的齿,会将她的嘴和舌头都咬得发麻。

还有着急促而沉重的喘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