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颈子和那人对着干。

最初教她礼乐的仙师不清楚她这脾气,一看见她犯错就要呵责一顿,偶尔还会罚她。

试过几回,仙师发现这根本不起效,甚至还有可能遭她“反击”,便和她爹娘商量,开始找其他法子。

于是,仙师常拿些新鲜玩意儿作为奖励,劝慰她要“向善”,少行顽劣之事。

她爹则揪着她最怕的点,譬如让她打扫兽园后的阴沟,或是给臭烘烘的野兽梳毛。

好笑,她又不是真小孩儿,怎会受这些影响。

眼看着她在反击的路上越走越有劲儿,最后她娘一摆手,说什么“不过顽劣些许,只要不行恶事,何须干涉这天然的脾性”。

但活了这么久,直至今日她才发现,这天地下竟有比戒尺、讲大道理和扫阴沟等,更令人胆战心惊的“惩罚”。

身前的连柯玉攥着她的胳膊,还在舔她的唇瓣,勾她的舌。

不是亲,仅是舔。

一下又一下,舔舐出黏黏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