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短时间内难有成效，不到半个?时辰她就没了耐心, 索性催动一张傀儡符，化出个?巴掌大小的古板老头教他。

临睡前，她看了眼书桌。

烛火轻晃，蛇妖略显拘谨地坐在椅子上，身上裹着一条薄被。

考虑到他根本不会打理衣裳，她直接干脆用绳子系紧了。不过他显然不习惯衣物的束缚，动不动便要扯这扯那。

他学习认字时也不专心，眼神爱往四处飘，最后总要落在她身上，幽幽盯着，似乎在无声问她为何要把?他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