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秦无疾俯视他。
“不然呢!”吕迟哈哈大笑。
他双手被人按在毛毯上动弹不得,双腿却还活泛着,二话不说往秦无疾腰上缠,等牢牢锁住了他的腰,用力一扭,翻身做了主人。
吕迟的亵衣松松垮垮挂在胸前,人一屁股坐在他下腹上,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老子就是想看看,你这假正经能忍多久。”
他衣裳薄,坐在人身上触感格外鲜明,胜过棋盘上的黑白阡陌。
秦无疾喘息声粗重起来,扼住吕迟的手更加用力,看眼神已经是想把身上的人活吞了:“你坐上来干什么?棋不下了?嗯?”
“你真惦记着下一晚上棋啊?”吕迟眨眨眼,俯视他,压低了嗓子问,“就咱俩人,不得玩点别的?”
“你抛下残局不管,那就愿赌服输。”秦无疾跟他抵着劲儿,硬是坐起身来,与他鼻尖顶着鼻尖,隔着薄薄亵衣握住他的腰,“衣裳……还没脱完呢。”
“脱呗。”吕迟亲手点的火,就是要它越烧越旺才好,有什么放不开的,低下头,在他嘴角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你帮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