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了，于是另一只手也控制不好力气，只听“刺啦”一声，吕迟亵衣衣襟裂了道长长的口子，从胸口直直撕到了小腹。

吕迟将绢裂声听在耳中，低低骂了一声，双眼紧紧盯着他，呼吸反而粗重起来。

秦无疾将左手手套咬脱下来，偏头甩到一旁去，温暖的手掌拨开碎布，握住他脖颈，轻声道：“……我对你凶，你倒起兴致了。”

吕迟朝他笑，笑中有戾气，更有欲色：“你放开我，我更起兴致。”

“那可不好。”秦无疾淡漠道，“是想叫你长记性的。”

话音未落，秦无疾按着吕迟翻了个身，将人硬生生拖到了自己膝上来。

吕迟叫他拖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屁股蛋子便凉飕飕地吹了风。

吕迟察觉危险，汗毛倒竖，腰一扳劲儿，挣扎着要起身：“……我去你大爷的！”

话音未落，重重的巴掌声清脆入耳。

吕迟一双碧眼瞪得宛若翡翠珠儿，耳根子到脖颈子着了火，轰地烧成一片血红。“放开我！日你大爷的……狗东西！”

吕将军丢了大脸面，多醉的酒也要醒了，目眦尽裂，破口大骂。可他叫人牢牢按在腿上，管天管地管不得人家还没打够，秦无疾仍不搭理他，将污言秽语当作过耳清风，下手愈发得重，一丝一毫都不带宽宥。

吕迟脑袋瓜子臊得嗡嗡响，这才发现不对劲，挣扎着回头：“……你跟那假娘们儿……晚上喝了多少！”

秦无疾置若罔闻，聚精会神听着巴掌声，似乎听不见他说话。

“秦无疾！”吕迟怒吼，“喝昏头了你！”